三天後,
整裝待發的霓虹代表隊,乘坐了前往瑞士的飛機。
為了這次遠征瑞士,U17的基地教練可是做足了準備,光是帶隊的教練就有兩人,黑部由起夫以及齋藤至。
十名遠征人員分別是:
平等院鳳凰、鬼十次郎、入江奏多、德川和也、杜克渡邊。
種島修二、大麴龍次、越智月光、加治風多、霧谷真也。
加上,千葉真雄,以及球館的四名教練。
整支遠征隊伍足足有十七人。
......
一下飛機,走出機場,一行人就見到了瑞士代表隊的教練歐諾基伊哈以及領袖阿瑪迪斯。
兩人遠遠望見十七人的龐大隊伍,猛的瞪大眼睛。
隊伍的面孔變了,多了許多新人。
尤其是站在隊伍正中間,所有人都簇擁著的千葉真雄,太過於亮眼了。
“教練,看來霓虹代表隊發生了變革。”
阿瑪迪斯雙眉緊蹙,盯著平等院望去。
一向張狂霸道的平等院在那個年輕人面前,溫順的像一隻小貓咪一樣,站隊的位置也落了千葉真雄一個身位。
這種訊號,就代表著——
平等院鳳凰,已經不是霓虹代表隊實際上的領袖。
那個站在隊伍正中央的年輕面孔,才是如今霓虹代表隊的領袖。
“難怪霓虹隊敢來挑戰我們?”
老教練歐諾基伊哈恍然大悟,他用胳膊肘撞擊了一下身旁的阿瑪迪斯,輕聲說道。
“別失禮。”
說著便一臉熱情的朝著霓虹代表隊的方向走去。
用著流利的英語向對方打招呼。
“好久不見,黑部教練,齋藤教練。”
“哦!沒想到是您親自來接我們,十分榮幸。”
黑部由起夫禮貌回覆,伸出手握住歐諾基伊哈的手掌,表達了來自霓虹代表隊的問候。
“好久不見,平等院。”
“好久不見,阿瑪迪斯。”
與平等院打招呼的阿瑪迪斯,視線一直放在一旁的千葉真雄身上。
“這位是?”他試探性問道。
“你好,我叫千葉真雄,是千葉球館的館主。”
“嗯?”
......
短暫而熱情的問候結束了,阿瑪迪斯和歐諾基伊哈一頭霧水的帶著一行人,坐上了前往瑞士U17基地的大巴車。
一路上,
只能聽到歐諾基伊哈與黑部的交流聲,以及小聲竊竊私語的霓虹語。
“這兩個傢伙,一直在打探,千葉館主和四位教練的身份呢?”
“阿瑪迪斯那個傢伙,看起來十分忌憚千葉館主呢!”
“那當然,你沒看頭兒都對千葉館主畢恭畢敬的。”
“也不怪阿瑪迪斯看的一臉懵逼。”
...
仗著阿瑪迪斯與歐諾基伊哈兩人聽不懂霓虹語,這幫霓虹代表隊的球員,聲音越聊越大。
大到與平等院並排坐著的阿瑪迪斯,都忍不住好奇起來。
“平等院,他們在聊些什麼?”
“哦!他們說很期待與瑞士代表隊球員的比賽,能夠見到職業選手的你十分高興。”
平等院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阿瑪迪斯環視一圈身旁的霓虹球員,那看傻子一樣的眼神,讓他十分懷疑平等院的話。
“你確定?”
“我確定,我以霓虹U17網球第一人的身份向你保證!”
平等院這麼一說,阿瑪迪斯就更加懷疑了,因為這時的千葉真雄已經緩緩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