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緊緊抱著我,沒有剛剛那種情慾,只有溫暖,只有潤物無聲。
我下意識把頭往後靠,整個人貼著他,依賴著他。和他的臉貼在一塊兒,感受著他的呼吸和心跳。
他深深閉著眼,任由我這麼依賴著他。就這麼緊緊被他從背後抱了好一會兒後,才聽到他問:“難過了?”
“說不出來什麼感覺。”我把一隻手搭在他環著我腰的那雙手的手背上,像小孩子一樣在他這兒尋求答案。
我問他:“王浩,你有沒有被自認為是還不錯的好朋友……辜負過?”
整個村莊接近百戶人,從老的到年輕的,上百個留守婦女,大家的命運都相同,老的也是從年輕的時候熬過來的。
年輕的現在也正在消耗自己的生命,消耗自己的光陰。就為了一個家,為了一個看上去完整,實則早就已經破碎不堪的家,這樣的破碎不堪,都是用這些從年輕就開始一直到老的留守婦女的每一天煎熬而又憋屈的日子換來的。
她們不僅要用比男人弱n倍的身子,撐起家裡的重任。白天干著莊稼,晚上煎熬的守身如玉。
還要壓著心中那些憋屈強裝著支撐著破碎的家庭,就為了一句“孩子不能沒家,家醜不可外揚”。
她們口口聲聲說著的都是自己的苦啊。
可她們相互之間……還在互相殘殺,互相繼承著“女人為難女人”這一世俗汙點!
“如果我說沒有,你信嗎?”
我扭著頭,看著他:“我不信。”
他輕輕蹭了蹭我的臉頰,嘴裡說了一句“那不就是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沒有人可以避開任何一種世俗可以詮釋或是表達出來的窘境與痛苦。
你能感覺到的,別人也同樣能感覺到,你正在經歷的,別人或早或晚都會經歷。
人這種東西,蓋棺定論吧。不到最後你永遠看不清一個人真正的樣子。”
“蓋棺定論?可如果真的到那時候,這輩子也就差不多了。回想起來還有什麼是有意思的呢?還有什麼值得回憶值得追尋?”
“人從生來的時候就是赤裸裸的,什麼都沒有。那為什麼要追求意義?
或者換一個角度考慮,如果非要有意義的話,那就是經過一些事兒,短暫的看清一個人,讓自己以後不要再隨隨便便就被人迷惑。
讓自己的經歷成為經驗,和值得的人接觸、交易。
然後讓經歷變成過去,抱著經驗繼續前行。”
我認認真真聽他剛剛這一番講解。每一個字兒都說的很中聽。我自己也會這麼想,用來自我治癒。
但實際上心還是會覺得特別壓抑難受。
我實話和他說了:“這些我都明白,也能想得通,但心裡就是難受。”
他把我轉過來,兩隻手在我臉上輕輕拂過,最後把我的頭髮順到耳後。
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
雙手託著我的兩腮,我們四目相對,然後我聽到他說:“會難受的才是人。你之所以會難受是因為你曾經認真的對待過,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你真誠的付出過。
讓你難受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你曾經那些真誠認真的付出。只有付出過的人才會替自己感覺到不值,因為天平傾了,你感受不到平衡。
這才導致你難受,讓你覺得痛苦。”
我雙手環著他的腰,整個人撲在他懷中。
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口問:“那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讓我忘記這種難受,忘記這種痛苦嗎?”
“當然有。”
“什麼方法?”
我好奇的抬頭,正兒八經的想從他這兒領悟到能讓我現在快速平衡起來,恢復平靜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