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
推他:“你這腦袋瓜裡除了一些黃色廢料還有什麼?”
他和我對看。
當我看到他漆黑的眸中一種不太難辨的色彩時,我已經知道不會有好話。
於是我在他之前用手捂住他的嘴:“行了,你別說了,從現在開始10分鐘內你不能說話!”
他把我的手拉開,問我憑什麼?
“說一個字兒就增加十分鐘!”
這一次我沒捂住他的嘴,他也沒再說話,只是一個勁緊鎖我的眼。用眼神抗議,我得意洋洋地撇開頭不看他。
然而在某個時刻,我被他扣著後腦勺,又親上了。
“唉,你這個人,你怎麼……唔……”
“王浩,你是屬狗的吧?”
“……”
後面人家果真沒再說話,並且維持了二十分鐘。
因為這個吻斷斷續續也差不多20分鐘。
後來哪裡還有力氣數落?被他親得緩不過去是一方面,也是很享受這一刻和他溫存的時間。
我窩在他懷裡,像一個小孩一樣,後來也不知怎麼就和他提起和陳珊剛剛通的那個電話內容。
等我意識到我好像對他沒什麼防備時,我已經把事兒都說完了。
還在心裡悵然想直接和他說是不是有點太沖動?
等我從他口中得到答案,得到一個完全肯定我的答案時我才明白,並非是我衝動的想和他說,而是我的大腦和我的心做出來的一個下意識的選擇。
這是在以前和他聊天和他談事的基礎上,我潛意識裡覺得和他說會有答案。他也會認真對待我和他說的問題。
這是一種下意識得到共鳴和情緒價值的事兒。
所以,真不是衝動。
他一隻手託著我的腰,另外一隻手隨意搭在我的腿上。還輕輕拍著我的腿。
“沒有誰會一直陪在誰的身邊,只有自己會永遠為自己考慮。也只有你自己,任何時候都是你自己的靠山。
私事兒就是私事兒,不要和什麼感情混為一談。什麼時候感情都可以為私事讓路。”
他很懂我。
在成長的過程中,人一直都在做減法,但並不代表就完全冷漠無情,在做減法的過程人也是很壓抑很難受的。
有些人就是走不出這個牢籠,會被pua,會被一些被冠上道德的世俗觀念所困。
所以強迫自己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一輩子走不出來,又怎麼可能會開心快樂?
我也有過那麼一段時光,我知道有多壓抑。
可是,後來我“乖順”那麼一段時間後,發現並沒有得到一個好的回饋。
我說的這個回饋並非是對我自己的回饋,而是對讓我屈服於這件事的相關人員也沒有好的回饋。
就比如說,之前在外面打工那一兩年,孃家哥哥也好,父母也好,只要打電話一說有點什麼困難,手裡緊張。我就立馬把錢給他們寄回。
原本是想幫他們渡過難關,想讓他們輕鬆一點。
但後來這個難關非但沒有度過,反而讓他們養成有事兒就和我說,需要錢就和我要的習慣。
後來某一天我突然想通,也是不舒服不願意了。我知道慣著他們會導致我和他們都沒有好下場。
我中斷對他們的幫扶。
然後關係大亂,他們都認定我沒有心,覺得我不把他們當家人。還覺得我斤斤計較。
一直延遲到現在。
王浩這些話對每一個人都適用,包括他自己。
我不知道他和李小開姐姐之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之前我問,我試探過,但他也很堅定,嘴撬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