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
“別以為各贏了金光門、百花谷一場,便認為自己天下無敵了,需知,你才贏下兩場勝局,而你鎮魔司不知輸了多少場。”
“我與你一戰!”
……
廣場四周,諸多宗門、勢力之人,都被陸眠狂妄的語氣,驚的一陣陣目瞪口呆,而後,氣的暴躁如雷。
最為顯著的便是金光門。
以及燕雲六州之地的宗族。
“你一個人不行。”陸眠看都懶得看一眼開口之人,繼而道:“陸某邀戰所有針對鎮魔司之人!”
除卻劍門山,以及一些宗門勢力外,燕雲六州、金光門、百花谷修士,都曾針對過鎮魔司。
因此,陸眠要一舉擊潰他們的信心,要讓他們知道,所謂天驕,在他眼裡,狗屎都不如!
譁!
陸眠話語落下。
眾人才知,陸眠並非是狂妄自大,開玩笑,而是真打算一人邀戰所有人。
劍門山一群劍修眉頭緊皺著。
他們身為劍修,都自認為自己殺伐之力,極為強悍,但一人邀戰這麼多天驕,怎麼都不可能取勝。
一人一門術法,狂轟亂炸。
都能將陸眠擊敗。
劍門山眾人如何都理解不了,陸眠的信心,來自於何處。
百花谷、金光門眾人,則神情陰翳,不上,則讓溟虞大陸修士恥笑,上的話,這麼一大群天驕,贏了陸眠一人,實在說不出口。
另一邊。
大虞太子方向,眾大虞國強者同樣面露不可思議,虞道一更是目光炯炯,似尋找到了志同道合之士一般。
他還未見過。
有比自己還要狂妄之人。
“他……”南部五州方向,幽州眾人神情激動,鬼語年更是全身顫慄,他彷彿見著了,當初一劍平雪山,一言呵退自己兄長的那名白衣少年。
踏、踏踏——
諸多曾經打壓、血虐鎮魔司的各宗門勢力之人,皆走出,面帶嚴肅,神情凝重。
陸眠伸出雙手,一支玉笛出現手中,隨之,放入嘴邊。
眾人見狀,雖不明所以。
但俱都法印一捏,或催動身法,向陸眠近身廝殺而去,企圖合力,一舉擊潰陸眠。
任你如何強大。
還能一人敵十幾數十人不成?
“嗚——!”
十多名各方宗門、勢力天驕,一齊動手,但下一刻,一道嗚咽、低沉的笛音環繞,迴盪在天際邊。
只見,諸多捏著法印之人。
全身驟然一顫。
即將成型,或已然轟殺向陸眠的術法,在下一刻,俱都全部潰散、崩潰化作點點靈光。
許多衝殺向陸眠的武夫。
腳步一滯,臉上露出不健康的蒼白色澤,眼瞳一陣掙扎。
鎮魂曲催動!
與此同時。
陸眠將妖魔神通神魂呵斥術,融入其中,兩者一齊催動,威能極為強悍!
鎮魂懾魄,籠罩一方天際!
“這是何種術法?竟如此巧妙?”
“音律術法…還是針對神魂一類的。”
大虞國方向,眾人好奇問道。
虞道一不愧是自海外修習歸來,見多識廣,一眼便能認出,陸眠所施展的神通。
“音律術法,還能針對神魂一類?”有人又驚又詫,問詢道。
虞道一輕輕頷首:“溟虞大陸內,怕是隻有百花谷掌握了這種術法神通,但以他們的造詣,僅有楚漓能對抗,其他人只能被動承受。”
“除非,佩戴了神魂防禦寶器。”
“嘶,這陸眠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