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真的為論道而來。
除此之外。
鎮魔司受到打壓,連帶著燕雲六州,南部五州皆被影響,燕雲六州實力較強一些,還能勉強勝個兩三場。
而南部五州,則慘了。
除了荒州殺出一名天縱之驕鬼語年外,其他四州年輕一代,皆被慘虐。
鬼語年連續三勝之後。
同樣遭到針對,被金光門一名同境天驕,擊敗!
至此,鎮魔司全面被壓制。
內亂,因此產生。
燕雲六州修士,專門挑戰南部五州,企圖多勝幾場,挽回一些顏面。
畢竟。
燕雲六州除了鎮魔司分部外,還有諸多其他家族勢力、大小宗門。
他們同樣需要臉面。
你鎮魔司不行,只要自己爭取臉面了。
一天之後。
一百多場論道,鎮魔司被挑戰了四十六場,其中戰績最好的,是賀敏,勝五場,敗七場!
其次,王崢勝三場,敗八場!
張浩勝兩場,敗十場!
洛劍峰勝一場,敗十場!
南部五州這邊,幽州沒有一場勝局,全面被血虐。
其他州情況都好不了多少。
唯有荒州,鬼語年被打壓之後,還能再勝個一兩局,為南部五州,挽回一些顏面。
鬼語年臉上神情苦澀。
大哥曾教導過自己,到了太虞城進入鎮魔司總部修行,裡面天驕如雲,得到鎮魔司長老認可。
能在修行一途,走的更遠。
但今日一見,鎮魔司讓他有些大失所望,他望向臉上神情平靜,淡然的陸眠。
鬼語年有些荒古。
這個在絕地雪域,一劍平雪山,曾一言嚇退自己大哥的幽州鎮魔大將,兼白衣巡州使,為何不上場?
鬼語年自知,對方比自己天賦更強一些,實力同樣深不可測,至少當讓鎮魔司洗刷恥辱才是。
但他卻從始至終,不曾出手。
主座上。
虞道一輕撫著權龍杖,臉上帶著玩味神態,輕呢喃道:“百花谷、金光門,為何如此針對鎮魔司,倒是罕見。”
“以鎮魔司實力,不該如此才是,實在是怪!”
“回太子殿下,您海外修習十多年未歸,不清楚緣由罷了。”身旁一名身著甲冑的將軍,拱手開口。
“哦,講來聽聽。”虞道一道。
“殿下有所不知,金光門與鎮魔司有夙願在身,數十年前,除了段非凡外,鎮魔司一女弟子徐象靜,在燕雲之地巡天,一人鎮殺三百名金光門核心弟子。”
“最終,在十年前一場論道會上,讓葉聖聽所斬,雙方勢力形同水火,已經眾所周知。”
虞道一聽完,才默默頷首。
“百花谷楚漓仙子,想必,是為昨夜蒔花坊內妖患一事,才對鎮魔司有所記恨吧……”
“這麼說,今日這聽風宴,他們針對鎮魔司,還是有意為之?”
聽到虞道一的話。
眾人皆只是輕頷,答案不言而喻,虞道一愈發好奇了。
憑藉鎮魔司的尿性。
這股氣,不可能默默承受。
聽聞鎮魔司再出一名麒麟子,想必,是昨夜,譜寫出《雨霖鈴》的一名白衣巡州使。
他後面必然會出手。
虞道一目光自人群中,望向鎮魔司六人裡,坐在主位上的陸眠身上。
陸眠似察覺到有人看向自己。
他抬首,見到了大虞太子,神情波瀾不驚,平靜的輕頷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