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袁紹老兄,手裡頭拿到了一篇激情四射的檄文,樂得差點兒沒從太師椅上蹦躂上天,立馬大手一揮,命令手下把這篇檄文搞成了“病毒式傳播”,每個關口的牆上都給它掛上了,生怕別人看不見,那架勢,跟炫耀自家新媳婦似的。
這檄文一路飄到了許都,正趕上曹操老兄頭疼得跟要裂開似的,躺在床上哎喲哎喲直哼哼,活脫脫一隻大病貓。手下小弟一看,趕緊把這燙手山芋——哦不,是檄文,呈了上去。曹操一瞅,嚇得汗毛直立,冷汗嗖嗖往外冒,說來也怪,這頭疼竟然跟被觀音菩薩摸了頭一樣,瞬間好了!他一骨碌從床上蹦起來,瞪大眼睛,一臉懵圈地問曹洪:“這是哪位大神的傑作?”曹洪一臉嚴肅,跟唸經似的:“聽說,是陳琳那廝的手筆。”曹操一聽,笑得跟二傻子附體似的:“文采槓槓的,可惜袁紹那哥們兒打仗水平,跟繡花枕頭有得一拼!”說完,召集了一幫子謀士開會,那場面,跟開蟠桃盛會似的。
孔融這時候也來湊熱鬧,一臉正經八百地說:“袁紹勢力大,咱們得繞著他走,求和吧!”荀彧一聽,白眼一翻,跟翻跟頭似的:“求和?袁紹那幫人,除了人多,啥也不是,跟一群亂竄的螞蟻似的!”孔融急眼了,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沒兩樣:“你看他那手下,許攸、郭圖、審配、逢紀,哪個不是智囊團裡的?田豐、沮授,哪個不是忠臣典範?顏良、文丑,勇猛得跟兩頭下山猛虎似的!還有高覽、張合、淳于瓊,哪個不是名將風範?跟一群天兵天將下凡似的!”荀彧笑得跟朵花似的,搖搖頭:“袁紹的兵雖多,但都是一盤散沙,跟一盤亂糟糟的餃子餡似的。田豐太剛直,跟茅坑裡的石頭似的;許攸太貪心,跟個填不滿的無底洞似的;審配太獨斷,跟個獨裁暴君似的;逢紀太沖動,跟點了就炸的爆竹似的。這幾個人湊一塊兒,不打起來才怪!顏良、文丑不過是莽夫之勇,一戰就能搞定,跟兩隻小兔子似的。其他人嘛,再多也沒用,跟一群小嘍囉似的!”孔融被懟得啞口無言,跟被拔了舌頭的鸚鵡似的。曹操大笑,笑得跟個瘋子似的:“荀文若說得對!”隨即派了劉岱、王忠領兵五萬,打著他的旗號去徐州找劉備的茬,跟送快遞的小哥似的。
曹操自己呢,帶著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開往黎陽,準備跟袁紹幹一架,跟個下凡打架的神仙似的。程昱在一旁小聲嘀咕:“這倆人去,怕是不太行,跟倆菜鳥似的。”曹操擺擺手,跟搖扇子似的:“我知道他們不是劉備的對手,不過是去嚇唬嚇唬人罷了,跟倆紙老虎似的。”吩咐他們:“別輕舉妄動,等我收拾了袁紹,再來收拾劉備,跟先殺雞再殺猴似的。”
再說劉岱和王忠,帶著兵到了徐州城外一百里,安營紮寨,跟倆準備露營的揹包客似的。中軍大旗上寫著“曹丞相”,卻遲遲不敢進攻,只是探聽河北的訊息,跟倆偷聽牆角的小偷似的。劉備這邊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曹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跟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似的。突然,曹操派人催劉岱、王忠進攻。兩人在帳篷裡商量來商量去,最後決定抓鬮,誰抓到“先”字誰去,跟倆小孩玩丟手絹似的。王忠不幸中招,只好帶著一半人馬去攻城,跟個倒黴蛋喝涼水都塞牙似的。
劉備一聽有動靜,趕緊找來陳登商量:“袁紹在黎陽按兵不動,曹操也不知所蹤。這裡怎麼會有曹操的旗號?跟個謎面兒似的。”陳登摸了摸下巴,跟算命先生似的:“曹操詭計多端,肯定是把重心放在河北,故意在這裡虛張聲勢,跟個江湖騙子似的。我敢打賭,曹操不在這裡,跟個神仙下凡顯靈似的。”劉備點點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那誰去探探虛實?”張飛一拍桌子,拍得跟地震似的:“我去!”劉備搖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你性子太急,不行,跟個爆竹似的。”張飛不服氣,不服氣得跟斗雞似的:“就算有曹操,我也能把他抓來,跟個抓小偷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