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赫軒的臉上。他皺了皺眉頭,從沙發上坐起身來,宿醉讓他的腦袋有些昏沉。
簡單洗漱後,赫軒換上一套剪裁得體的西裝,準備去公司。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冷漠的氣息彷彿與生俱來。
走進公司大樓,員工們看到他紛紛低頭行禮,赫軒目不斜視,徑直走進專屬電梯。
在會議室裡,各部門主管正在彙報工作,赫軒靜靜地聽著,眼神偶爾掃過眾人,讓人不寒而慄。當一個主管的報告出現問題時,赫軒毫不留情地指出,聲音冰冷刺骨:“這麼簡單的錯誤都能犯,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主管嚇得冷汗直流,連忙道歉並保證改正。
會議結束後,赫軒回到辦公室,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陽穴。這時,秘書敲門進來:“赫總,李家小姐想見您。”
赫軒眉頭一皺,不耐煩地說道:“不見,讓她走。”
秘書猶豫了一下,還是轉身出去傳達了赫軒的意思。
李家小姐在秘書的阻攔下仍不甘心離去,在公司大堂大吵大鬧。
赫軒得知這一訊息後,臉色愈發陰沉,他撥通了保安隊長的電話,冷冷地說道:“把她給我扔出去,以後不許她再踏進公司一步。”
保安們迅速行動,不顧李家小姐的哭叫和謾罵,將她強硬地帶離了公司。
而赫軒對此毫無波瀾,繼續投入到工作中。他對一個正在進行的重要專案提出了極為苛刻的要求,讓下屬們倍感壓力。
一位跟了他多年的老員工忍不住勸說道:“赫總,這樣的標準是不是太高了,恐怕很難完成。”
赫軒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語氣毫無溫度:“完不成?那你可以走人了,我這裡不需要無能之輩。”
老員工臉色一白,不敢再多言,只能硬著頭皮去執行任務。
下班後,赫軒獨自駕車來到一家高階會所。會所的經理見到他,立刻滿臉堆笑地迎上來,卻被他一個冰冷的眼神止住了腳步。
他走進一間專屬包房,坐在黑暗的角落裡,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心中的煩悶絲毫沒有因為酒精而減輕。
這時,一個不知好歹的富家子弟湊過來想要套近乎,赫軒猛地抬頭,眼神中的寒意讓對方瞬間噤聲,灰溜溜地走開。
在這燈紅酒綠的世界裡,赫軒依舊孤獨而冷漠,彷彿與周圍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景彥大搖大擺地走進包房,看到赫軒獨自在角落裡喝酒,笑嘻嘻地說道:“喲,這不是我們赫大總裁嘛,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
赫軒抬起頭,冷冷地瞥了景彥一眼,那眼神彷彿能將人瞬間凍住。
景彥被這冷漠無情的眼神殺得心裡一哆嗦,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別這麼兇嘛,兄弟我這不是來關心關心你。”
赫軒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少在這兒假惺惺,滾遠點。”
景彥討了個沒趣,卻也不生氣,自顧自地在旁邊坐下,說道:“行,你就繼續在這兒裝冷酷,有你後悔的時候。”
赫軒放下酒杯,盯著景彥,聲音低沉而危險:“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爬著出去?”
景彥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好好,我閉嘴,您繼續。”
包房裡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景彥也不敢再輕易開口,只是偶爾偷瞄一眼赫軒那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臉。
包房裡的燈光昏暗而迷離,音樂聲在角落裡隱隱迴盪。赫軒依舊沉默地坐在陰影中,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冷峻的側臉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稜角分明。
就在這時,門被猛地推開,笑嘻嘻的齊辰和顧昱珩走了進來。齊辰那爽朗的笑聲瞬間打破了包房裡的沉寂:“哈哈,這是在開什麼孤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