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世偉皺起眉頭思索了會兒,“哦!你說那個啊!算了,戒都戒了。”
“難得。真要是拿回來了你不要?”周毅來到蓄水池旁,蹲下來感受了片刻,手掌按在冰面上,隨即瞬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紋。
他這是控制好能量輸出,不再一股腦的全部釋放出去,而是把所有厚重的地方處理掉,破壞掉冰塊的整體結構。
原本他想試試排除“冰”的本身概念,結果發現自己完全摸不著頭腦。
劉世偉攤了攤手:“那不是之前白白受罪了嗎?”
周毅屈起食指一彈,冰塊大面積的破裂,在水面上混亂不堪的翻滾起來。
劉世偉從他身後探出腦袋,好奇的看了眼:“玩夠了沒?該回去好好休息了。”
沒了惹人厭的冰雹,營地的壓力可以說是減少了無數倍。
周毅拍了拍褲腿,蕩起一陣波紋:“走吧,友濤回來了。”
“嘚瑟!”老劉小聲嘀咕了句,“不知道情況怎麼樣,希望來點好訊息。”
回到主屋後,兩人一人一手捧著個木杯,愜意的喝著熱水,時不時的交換下想法。
其他人也安靜的或坐或臥,圍在他倆身邊。
熔爐一次完工的時候,噴發出的蒸汽聲,沉悶的經過通道折射,隨後撞擊在木門上,傳遞過來令人舒適的熱氣。
蘇友濤在門口拍掉身上的積雪,剛想推門而入,忽的腳下影子一陣扭曲。
他停在門口,再次打量了下天空中的月亮,原本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
推開主屋大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讓他舒服的哼唧了一聲。
屋內,安靜祥和的氛圍分外的令人著迷。
“毅哥回來了啊。”他先朝周毅打了個招呼,隨後對其他人個個點了點頭。
語氣聽不出起伏,臉上也看不出神情變化。
周毅笑著朝他招了招手,蘇友濤快步走上前,坐在周毅身邊的椅子上。
“怎麼樣?一路順利吧?”周毅掃了眼蘇友濤腳下的影子,隨意的開口問道。
畢竟人都回來了,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經歷過大戰的樣子。
蘇友濤點了點頭:“野牛們都冬眠了,在原地睡覺,很輕鬆。”
劉世偉一聽,馬上把腦袋湊近:“那是不是可以讓其他人出去練練手?”
蘇友濤也同樣有這樣想過,不假思索的說道:“只要一次性傷害足就行。”
“其他呢?”周毅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抿了口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