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祝順遂。”
“等等,大人還有個問題。那個林棟是女的嗎?”
“呃,男孩啊。”
林樓有些納悶,林棟怎麼聽都是男人的名字……等等。
“當初,說是她殺了俺閨女的人,是女生。”
“你說的他是女的他啊,如果你打到的話,那估計就是林英椛了。”(古代不分他和她,她的概念是新文化運動時期提出,其作者劉半農為與國際接軌,方便“he”與“she”的翻譯區分而創造出來的字。所以;林樓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因為都是他。)
“林英椛啊,俺曉得了。”
“調查出來的結果顯示她的參與度,並不高啊。”
“不可能,那她為什麼說人是她殺的做甚。
那副氣急敗壞神情俺可不會看錯,做不得假。”
“這……”
“就算不是她殺的,她也深度參與其中了,不然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說完林杉篙便轉身欲走,林樓也不好攔著什麼。
這個時候說什麼也已經遲了,另外他說到底其實也是有點私心在裡面的。
族老府最近幾年確實是打壓族長一脈,並刻意將族長邊緣化處理。
但不能保證他們是為了履行當年的承諾才這樣做的,萬一這只是林族內部的權利爭奪呢。
而他們只是期待對方守信的話,那還不如直接給他們為奴為婢呢。
平等和權利是要自己去爭取,而不是靠別人施捨的。
林杉篙如果能將林森除掉或者打殘,他再借此扳倒林梗的話。
林樓這一脈就成了族長人選的最佳選擇。
……………………………………
翌日清晨,卯時一刻。
值早班獄卒正在逐個敲響牢門,叫醒囚犯們,開始準備一天的勞作。
“嗯?”
在路過林杉篙的單人牢房時,敲了半天沒聽見動靜,便開啟門進去看看。
“編號陸拾壹,該起床了。陸拾壹!”
獄卒掀開被褥後,看到的卻是一堆土。
掀開席子後,是勉強能鑽進成年男子的大洞。
嚇得他後的人也不打算叫,立馬把這件事稟告給長官。
“大人,不好了。陸拾壹號囚犯越獄了。”
“啊?”
林松聽聞這訊息後,手上的窩窩頭都不小心鬆開掉粥裡了。
不是,自從這監獄建成以來就沒人越獄過吧。
那麼大一個屏障罩著,除了沒有覺醒的小孩,其他跟休者沾邊的就是擠破腦袋都擠不出去。
你逃得了監獄,你逃的出屏障嗎?
屏障內都是林族統治範圍,壓根就跑不了,或早或晚的事兒。
逃出去除了加刑還能有什麼用啊?
要命,前幾任都平安無事的,到他這怎麼就變了呢。
而此刻林杉篙已經順著水車回到了巨石城。
父親從女兒沒能生還的水面中浮出,猶如索命的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