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知道爹孃在等他後,就朝懸梯門口擠去,周圍的同鄉因為教授這一個月的侮辱和洗腦,對所有林姓要麼敵視要麼避之不及。
這反倒讓林木得償所願的站在了懸梯口前。
門剛開啟林木就迫不及待的快步竄了出去,本來想著穩重一點,腿邁快點就行。
可走著走著,還是不由自主的跑了起來。
周圍的同學也差不多,不過跑的沒林木快。
林樓看到自家根寶徑直朝他們衝來,也是聯想到幾分他在公塾受的委屈。
也朝前走了幾步張開了雙臂,想給根寶來個久別重逢的擁抱。
林木在最後的衝鋒中也張開了雙臂。
就在林樓站穩下盤準備迎接林木那一瞬間的衝擊力時,卻看見自家崽小小的偏移了一下方向。
像是乳燕歸林般投入在了與林樓只有半步距離的柳嫿懷裡。
獨留下林樓一人僵立在原地於風中凌亂。[世界孤立我~,任它奚落~。]
而柳嫿察覺到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不過還是等根寶在自己懷裡膩歪夠了,才示意他看一眼他爹。
根寶這才想起來,噢,他爹也在啊。
他咋在那原地凹造型呢?[你說呢。]
根寶轉過身又去用力抱了抱他爹,才把他從石化的命運給中解救出來。
三個人好像都有很多話想說,不過千言萬語還是匯聚成了幾個字。
“走,回家吃飯。”
“嗯!”
餐桌上林木狼吞虎嚥的扒著飯,好像餓了三天的人。
他爹跟他娘見狀也慢慢的停下了碗筷,都有點擔憂的望著根寶。
而咱們的林木光顧著扒飯了,沒察覺到身旁父母停下來的動作。
等到順口氣的時候,才發覺爹孃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
林木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反倒被柳嫿搶了先。
“根寶,吃飽了嗎?不夠的話鍋裡還有。”
“噢。”
林木正打算起身自己去鍋裡盛一碗呢,卻被自家爹林樓給按住,把碗奪了過去。
“你們娘倆先聊會,俺去盛飯。”
林木正想說自己去就行,卻被孃親的話語打斷了。
“根寶,在公塾待的咋樣,有沒有受什麼委屈啊?”
平日只用單核處理的林木立馬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娘,食堂裡的飯菜難吃死了,根本就不是給人吃的。”[還得是你啊,大饞小子,訴苦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伙食。]
柳嫿有點納悶,咋跟孩子他爹說的不一樣啊。
“應該是伙伕手藝不行吧,隔天叫你爹去公塾反映反映。”[他過去不應該叫視察嗎?不對,按照歷史程序這會兒應該叫微服私訪。]
這會他爹也盛完飯把飯遞到根寶手裡,生怕錯過什麼細枝末節道:
“反應一下換個廚子?”
柳嫿正想點頭稱是呢,卻看著根寶搖頭道:
“感覺是菜不新鮮,俺和林嬌她們不止一次吃到爛葉子了。”
“啊,怎麼是爛葉子。交上去的糧食和菜都是新鮮的,菜有的還是地裡剛拔出來的,都水靈靈的啊。”[對啊,就這麼水靈靈的給你變沒了啊。]
林樓這時突然想到當初拿林梗當墊子去族老府興師問罪的時候,那個老不死一談到參觀建築的時候就立馬妥協改口的表現。
“呃,興許是因為倉庫不合格吧。”[確實有點倉庫原因,倉庫好點的話,林炔淂就用不著天天都跑倉庫挑菜了。]
正當根寶爹孃想多聊會,關心根寶心理問題的時候。
大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上午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