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會盡量給大家一個明確的回答。”
李長峰頓了一下,臺下所有的記者都安靜了,靜等著李長峰繼續說話。
“沒錯,我是黑手黨教父。”
臺下的記者們愣了一秒,隨後像沸騰的水一般蜂擁向前,生怕錯過了職業生涯最重要的一條新聞!
“李先生!您能不能接受《華盛頓郵報》的獨家專訪!”
“李先生!您為什麼要在開庭前這麼關鍵的時刻,說出你是一名黑手黨的教父?您不怕陪審團對您有不好的印象嗎?”
“李先生!為什麼胡佛總統如此高規格的重視這場審判?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交易?!”
李長峰沒有回答,只是伸手示意記者們降低聲量。
這些記者們的瘋狂行為,已經給護送李長峰來法庭的獄警們嚇一跳了,再激烈點,估計獄警們在應激之下會被動開槍了。
又吵鬧了幾分鐘後,記者們終於安靜了下來。
李長峰這才接著說道:“我不知道大家聽沒聽過,大夏的‘俠以武犯禁’這句話?”
“我們大夏的傳統裡,面對不公,有能力的俠客就是要不顧個人安危,挺身而出。”
“所以,在胡佛政府和盧切斯家族的步步緊逼之下,我組織起了被《排華法案》排斥的華裔,我找到了被社會遺棄的青年,我發現了被美國軍隊矇蔽的老兵!”
“我們這群‘社會底層’抱團取暖,去反抗上層社會的壓迫!”
“他們叫我教父,只是習慣而已。如果他們高興,也可以叫我總統先生。”
“我們做的每一件事,都只是在‘合理的反抗’而已,還是說我們不是上帝的子民?我們就不配熱烈的活著?我們天生就是那群成功者的配角?”
李長峰慷慨激昂的演講過後,望著被震驚的記者,聲音突然低沉下來:
“一個人的名聲,不應該被他的名字決定,而是應該由他的行為決定。”
“我只想問一句,我這個黑手黨教父,傷害過一個普通人了?”
“難道滿大街的要飯的老兵,站街的妓女,沒有學上的小孩,都是我這個黑手黨教父造成的?”
“如果不是的話,我建議你們好好想想,到底是誰讓市民的生活,變得這麼困難的。”
臺下的記者們,用鉛筆飛快的記下李長峰的話,一時間州立法院門外,只有鉛筆的刷刷聲。
李長峰覺得效果還不錯,離開演講臺,準備向法庭內走去。
既然擺脫不了黑手黨教父的名頭,還不如把對手也拉下水,讓所有人都認為,李氏家族和盧切斯家族之間的紛爭,是黑手黨內部的紛爭。
至於胡佛?
能髒則髒!
就在這時,法庭外一名記者突然喊道:“李先生,我聽說李氏家族有一個年輕女子失蹤了。”
“您認為,會是盧切斯家族乾的嗎?”
李長峰停下腳步,皺眉問身邊的獄警道:“他剛才說什麼?李氏家族有一個年輕女孩失蹤了?”
白人獄警尷尬著撓頭:“李先生,我想您一定是聽錯了!”
“而且我也不看報紙啊,我也不清楚的!”
“具體什麼情況,我覺得您還是問格雷西小姐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