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是全美國最好吃的。”麥克阿瑟終於摘下了墨鏡,用筷子熟練的夾起了壽司,沾了沾醬油與山葵,塞進了嘴裡。
李長峰也吃了一塊,壽司的味道確實不錯,三文魚很新鮮,油脂很高。
麥克阿瑟邊嚼邊說:“我曾經在大夏和日本都待過很久,李,雖然別人可能認不出來,但我知道你是大夏人。”
“我本想請你吃大夏餐館的,可是正宗的大夏餐廳都在舊金山或者洛杉磯,華盛頓也就這家日本館子還湊合了。”
這個時代的日餐還不是很流行,日餐和清酒真正流行於世界還要等到1970年以後。
李長峰無所謂道:“我吃東西的唯一標準就是好吃。”
“不好吃的東西,你說出花來我也吃不下去啊!”
緊接著,廚師又為每人端上了一壺燙好的清酒,兩人就這樣邊吃邊聊了起來……
麥克阿瑟也是極有耐心,兩個人一連喝了四壺清酒,每個人都喝了大概得有半斤左右,他也只是聊自己的軍旅生活,不提驅趕老兵的正事。
難道他是想喝躺了自己再說?
那麥克阿瑟是真想多了。
兩人又喝了一杯後,李長峰笑著放下酒杯,假裝告辭道:“參謀長先生,很感謝您今晚的招待。\"
“但我明天還想去老兵的集會地看看,就恕不奉陪了!”
麥克阿瑟趕忙起身挽留道:“李,還有最後一道我最喜歡的爐端燒沒上呢!等吃完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到時候,我……我讓他們送你回去!”
就算他酒量極好,此時也有些多了,突然起身後幾乎沒站穩。
見終於談正事了,李長峰這才坐了下來。
麥克阿瑟紅著眼睛點燃了菸斗,吐出菸圈,慢悠悠道:“李,你知道的。”
“軍人嘛,最主要的規則就是服從和愛國。”
“當這群人從全國各地匯聚到華盛頓的時候,他們已經不愛國了;當我試著和他們對話,但他們拒絕的時候,他們也忘記了軍人的身份了。”
“如果讓這樣一支經過戰場訓練的人,長久的盤踞在首都,你知道最終會演變成什麼嗎?”
麥克阿瑟深吸了一口菸斗,吐出菸圈,嘆口氣道:“你放心,一定會變成內戰的!”
“這群老兵曾經和我一起上的戰場,我怎麼能不為他們著想呢?”
“可事實是,現在的美國就是支付不起這些撫卹金了,你讓總統怎麼辦?去印錢嗎?”
“還是說賣了這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