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只知道聖母瑪利亞的義大利崽子調教的這麼好?”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
隨後瘋子文一揮手,幾名大夏保安立刻強行架起了杜喬,從辦公室正門出去,走向了修車廠的地窖。
他們拉開門,隨手將杜喬扔了進去。
此時大衛已經在裡面了。
他見杜喬也被扔了進來,趕忙湊上去,問道:“你沒事吧?”
“操!”
“我早就說了,咱們直接幹掉他就行了!”
剛才路過辦公室的時候,他聽到了幾句瘋子文和杜喬間的談話,他知道瘋子文想要的是家族的賭牌。
杜喬嘆了口氣,站起身,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場景:
“你能不能別天真了,大衛?”
“瘋子文都算計到這一步了,難道還會不不注意自己的安保嗎?”
冰冷的水泥牆壁告訴他,這就是一間在美國很常見的地下儲藏室,堅固且沒有漏洞,唯一的通道就是他們頭頂的格子柵欄。
大衛知道杜喬說得對,有些沮喪。
“瘋子文會不會幹掉我們?”過了一會,大衛問道。
杜喬想了一下:“應該不會。”
“畢竟只有我們是活著的,教父才願意和他談。”
話雖如此,可回想到剛才照片上景象還有醫學書上的筆跡,卻讓他有些不安。
瘋子文肯定不會殺了他們,但也不會讓他太好過了。
只是會是什麼呢?
杜喬覺得自己想不出來。
如果能想出來,那他就和瘋子文一樣變態了。
兩個人就這樣在黑暗中坐了好久,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頭上的門終於開啟了,陽光從頭上鑽了進來。
一個男人笑道:“嘿,兄弟們,早餐時間到了!”
自己和大衛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夜嗎?
也不知道艾達他們能不能發現。
如果教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那就太被動了。
那個男人先是扔了兩副刀叉下來,然後才笑嘻嘻的開啟了門。
“你們是真幸運,能被文叔惦記著。”
“他特意囑咐我們,千萬別讓你們餓到!”
隨後,昨晚那個被敲碎了膝蓋,灌了過量可卡因的愛爾蘭少女,被他們扔了進來。
……
李長峰和格雷西在士兵們難以理解的眼神中,坐上了軍用吉普,特里也和他們同乘一輛。
一路上,特里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李長峰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丟的那個筆記本。
但現在,唯一有能力解決的就是他了。
就在車輛行駛到國會的時候,特里叫停了司機,他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對李長峰說道:“李先生,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陪您了。”
“如果事情處理的順利,我再去找您!”
隨後,他便匆匆忙忙的下了車,跑進了國會大廈。
軍車繼續行駛,轉眼間就在一間日式餐廳前停下了。
一輛高號牌軍用吉普車停在了餐廳外面,大兵們正在清場,不少正在吃飯的日裔客人被趕了出來。
看來麥克阿瑟已經到了。
李長峰原計劃想先去見退伍老兵的,沒想到第一面見的居然是麥克阿瑟。
行吧!
反正兩方他都要接觸的,也不差這一會兒了。
他和秘書致謝後,帶著格雷西走進了日式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