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麥克阿瑟的秘書,你知道的,麥克阿瑟是胡佛的鐵桿。”
“麥克阿瑟說,他想和您談談。”
李長峰拍了拍特里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尷尬,低聲回道:“我的旅行包丟了,裡面格雷西的筆記本上記載了很多,我的官員朋友們的事蹟。”
“如果要是被人發現了……”
李長峰的話沒說完,特里的臉立刻變成了慘白色。
他明白教父的意思。
如果這個筆記本被人發現了,那對美國政壇的影響太大了!大選都可以不用舉行,羅斯福直接棄子認輸就行!
上面也許還有自己這個參議員的黑材料!
可就在這個時候,這名軍官已經走到了二人面前,打斷了二人間的談話。
“李先生您好,現在假新聞太多了,參謀長先生很希望能和您這樣的傳媒巨頭好好聊聊!”
“他已經安排人準備好了晚餐,就等您了!”
……
杜喬和大衛來到了芝加哥遠郊的一家修車廠,大衛在路邊停好車。
“該死的,你不應該空手去見他!”大衛猛得捶了一下方向盤。
按照商量好的計劃,杜喬會單獨和瘋子文聊,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個瘋子看到幹自己馬子的罪魁禍首,會不會直接射殺了大衛。
“放鬆,大衛。”
“我們想在教父回來前把這件事擺平,只有這一個方法了,不是嗎?”杜喬點了一根菸,笑著拍了拍大衛的肩膀:要是聽見槍響,那就送個大花圈給我!”
大衛握緊了方向盤,像是要掐死某個人:“小心點,杜喬,”他說,“我不喜歡關於那個傢伙的傳說。”
此時的場景,根本看不出來兩個人前一天還在打架。
杜喬笑了笑,推開車門下車,向著街對面走去。
路燈明滅不斷。
似乎不是一個好兆頭。
他不知道,為什麼瘋子文都這麼有錢了,還要住在這種垃圾地方?
難道真像盧卡·布拉西說的,瘋子文最大的愛好就是折磨對手,只有看到對手淹死在自己的血液裡,才會讓他勃起?
車庫的一個側門是開著的,杜喬走了進去。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丟的那輛艾克塞斯。
難怪他已經放出話了,說這輛車是自己的寶貝,可還是沒人找到。
要是在瘋子文這裡,就一切都說的通了。
杜喬很吃驚車庫內居然沒有任何安保人員,但此時只有一個辦公室的燈是亮著的,他伸展了一下四肢,整理了一下西裝,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