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喬狐疑的打量著大衛:“你真不知道那個愛爾蘭小賤人是誰?”
“不知道,我不知道。”大衛雙手一攤,“我真的搞不清,杜喬,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兩個人一同經歷了死裡逃生,杜喬已經不生氣了,他平靜道:“她是瘋子文的馬子啊!”
“你個白痴,竟然不知道!”
大衛說:“誰是瘋子文?我應該知道他嗎?”
“誰是瘋子文?”杜喬反問道,“你不會想知道他是誰的,但我想告訴你,盧卡·布拉西那個暴力狂,就是瘋子文調教出來的!”
“瘋子文會扭斷你的胳膊,然後用你血肉模糊的殘肢把你打死,僅僅因為你竟然不知道他是誰!”
“他殺的每一個人,都要把老二割下來,塞進對方的嘴裡!”
“我認識最兇狠的傢伙,都怕瘋子文怕得要死,而你,剛剛乾了他的妞。”
大衛想了一會,似乎在思考瘋子文的威脅:“好了,既然瘋子文這麼狠。”
“我想我找到了乾死他的理由了。”
“一個殺人犯而已,教父會同意的!”
杜喬嘆了口氣:“瘋子文是司徒美堂的手下,你知道的,教父一直很敬重司徒美堂。”
“而且你好像犯了洪門的戒律,所有洪門的殺手都會來追殺你的!”
“換句話說,你會讓教父被其他大夏人嘲笑,而且教父還不得不花大價錢保下你。”
大衛是真沒想到,剛才那個叫凱麗的愛爾蘭小妞有這麼複雜的關係,明明看上去挺單純的。
“好啦,秘書先生,所以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我以為又是哪個想上雜誌的小妞而已,玩了也就玩了!”
“我不希望因為我的事,影響到教父的事業。”
杜喬看著遠處,點了一根菸,思考了半晌後才回答道:
“相比於剛來美國的時候,我們已經有不少錢了。”
“我們覺得應該找機會和瘋子文聊聊,看看能不能買下來這件事!”
“現在只能祈禱他很愛錢吧!”
……
李長峰和格雷西出了華盛頓火車站,第一時間就聞到了空氣中瀰漫著的輪胎燒焦了的味道,所有乘客和記者們都趕忙捂住了口鼻。
華盛頓的常駐居民不多,只有不到二十萬人,按理說不應該有這麼多的客流量,但現在火車站內寸步難行,幾乎被來自全國各地的記者們站滿了。
“長峰,咱們現在去哪?”
“我覺得還是先去國會山,去見見老兵代表?”格雷西微笑著問道。
她從小嬌生慣養,可現在坐了接近六個小時的火車也不叫苦,反而下車後第一時間想去集會現場。
李長峰不知道她後悔過沒有。
“行!”
“我也是這樣想的,咱們先去集會現場看看。”
“記者嘛!總是想知道最新訊息的!”李長峰拍了拍身邊的照相機。
為了不被人發現,兩個人在芝加哥登車的時候,就裝扮成了記者的樣子。
胡佛雖然還沒釋出新聞管制令,但在實際操作中已經差不多了,士兵們把守著通往國會的各個要道,普通人很難混進去湊熱鬧。
二人終於走出了火車站。
和大夏一樣,這個時代的美國火車站外,也有很多試圖攬客的大巴車,雖然有少部分大報記者被他們的同事用私家車接走,不過大部分小報記者還是得乘坐公共交通。
林建明原先安排《紐約時報》華盛頓分站的編輯來李長峰和格雷西,不過李長峰想知道其他小報編輯們的看法,也就拒絕了。
兩個人就這樣,混在熙熙攘攘的記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