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家族成員去投票點監視市民們投票。”
“結果警察突然臨檢了揚克頓街區的投票點,而那個地方正是卡朋的哥哥弗蘭克·卡朋負責的街區,兩夥人當街發生了槍戰。”
“那可是卡朋教父的親生哥哥啊!是整個家族的二把手!是他和政客們的中間人!”
“就這麼死了。”
“卡朋沒有怪我,反而怪他哥哥不小心,你說我還能怎麼樣呢?”
“李,我是很愛享受很愛錢,也知道你出手闊綽,也明白市民恨我恨的要死,我未來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但我只問你一句,如果換成你是我,你會怎麼做?”
李長峰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沒想到湯普森和卡朋之間居然還有這些淵源。
如果這樣的話,那湯普森確實沒有叛變的可能了,只能搞掉他或者讓他死了。
卡朋幫助他登上了市長的位置,就算哥哥因他而死也沒怪罪於他,反而更加信任他了,湯普森現在頗有點大夏“為報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的意思了。
可李長峰知道,卡朋只是運用了教父的手腕,不考慮沉默成本,讓損失最小化了而已。
李長峰也不廢話,起身與湯普森握手告別。
此時的湯普森又恢復了芝加哥哈哈哥的狀態,大笑著讓秘書送客。
秘書見兩個人談的這麼快,有些好奇,但也不敢多問,躬身把李長峰送出了市長辦公室。
但與剛才從樓下跑下來時的熱情不同,秘書這次沒親自把李長峰送出市政廳大門。
李長峰不在意秘書的轉變,出了市政廳後,第一時間點了一根“翼”牌香菸,然後就準備找家族的勞斯萊斯回家了。
“李先生,李先生。”一個聲音打斷了李長峰的思緒。
是他剛才聊天的庫克鎮委員會委員長,安東·塞馬克。
安東還是抱著自己的破皮包,靠在市政廳的紅磚牆上,小心的向李長峰招手打招呼。
李長峰沒想到,這個中年波斯人還等在這呢,微笑道:“你好,委員長先生。”
安東倒也直接,急切道:“李先生,您能不能幫我競選州議員!”
李長峰聳了聳肩:“委員長先生,我剛才聽到了你們之間的談話。”
“只要你遂了湯普森的心願,自然有人願意幫你助選啊!”
“你也就不用找我幫忙了。”
隨後李長峰轉身就要離開。
從剛才安東和秘書的談話中,李長峰知道他不是那種願意為了權勢出賣公共利益的人。
這種人李長峰就算幫他了也得不到什麼回報,還不如讓他知難而退就好。
安東剛忙追了上來:“李先生,我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大學生,我知道政治是怎麼一回事!”
“我倒想賣湯普森一個面子了,可那個殺人犯謀殺的是少數族裔,是我的基本盤!”
“我如果幫湯普森了,下屆就沒人給我投票了!”
李長峰停下了腳步,上下打量著這個波斯人。
有些人能力很強,只是缺少風險投資人而已。
安東見李長峰停下了,連忙又適時的補充了一句:“只要我能當上州眾議員,我知道應該如何回報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