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才放下手來。
“這是誰家小姑娘,唸叨著我們小芸呢?”
沐流芸白了一眼王姐:“哪有啊,可能小夥子倒是有幾個。”
一旁的沐江河,看著沐流芸豐富的表情突然笑了起來:“小芸,你還是太遲鈍咯。”
“什麼意思?”
沐江河搖了搖頭:“不可說,不可說。”
沐江河在感情上比較細膩,他很早就發現了沐小溪對沐流芸的不同。只不過因為這個家裡除了他,基本都是群馬大哈,所以他也沒有提起來過。
“誒,說起來,孫哥,你跟江河哥是怎麼認識的?”
沐流芸扒了兩口米飯,突然想起來這個令他有些在意的問題,於是便將吃到一半的雞腿放回碗裡,開口問道。
聽到沐流芸的話,孫興民和沐江河對視了一眼,彼此尷尬的笑了笑:“並不是什麼好故事,就是了。”
當時,孫興民也是剛剛在上京讀完大學,沒想著回村裡發展,於是便在上京找了一份工作。
沒過多久,沐江河也進了這家公司。只不過因為學歷問題,沐江河當時是公司最底層的臨時工。
接著,就發生瞭如今喜聞樂見的拖欠工資、強制加班等問題。
剛出社會的沐江河,不知道該怎麼解決,孫興民主動幫他找仲裁,後來甚至直接找了律師。
一來二去,兩人便看對了眼。
後來,雖然沐江河的血汗錢沒能要回來,但也成功把那老闆變成了老賴。
沐流芸深以為意的點了點頭,畢竟前世他所在的公司,也有一個這樣的黑心老闆。
你不申請仲裁,他就一直欺負你。你申請了仲裁,他就變身老賴,依舊不給錢。
這樣的滾刀肉,這個世界上實在太多了。
王姐估計也有類似的經歷,聽得咬牙切齒的:“還好,現在你們都來這了,還整了個魚塘。”
聽到魚塘,沐江河和孫興民又是苦笑了起來:“那魚塘的魚不怎麼好賣,附近大家基本自己都養著魚,賣給工廠又嫌少不收,現在也就是苦苦支撐著。”
沐流芸聽到這話,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桌子上五個菜,三條魚。
可見這魚塘的營生,也不怎麼好搞。
“我也是啊,我以為回來開個小賣部,就能混吃到死了,結果回來一個禮拜,花了小十萬,進賬才幾十塊!”
說完,王二丫、沐江河、孫興民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看著飯桌上幾人都在現實面前低下了高貴的頭來,沐流芸突然伸出了一根手指:“誒,我倒是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