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沐流芸上場就行了。”
“啊？那我呢？”
柳樂瑤像是沒聽見杜子言說什麼似的，自顧自地換了件衣服，戴起了帽子和口罩：“我去找他。”
說完，她便走出了休息房。
王世榮見狀，也跟著換了衣服，戴了帽子和口罩。這種能吃瓜的事，他怎麼可能錯過呢？
就這樣，休息房裡只剩下了杜子言一人，愣怔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不是，什麼情況啊，柳姐也不給個說明。”
“哼，太敷衍了，這演唱會不聽也罷！”
“日內瓦，退錢！”
獨自坐在舞臺前的沐流芸，聽著身後觀眾們義憤填膺的聲音，不知為何心裡沒覺得暢快，反而有些難受。
如果繼續讓他當鍵盤手，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讓粉絲們覺得不划算。
他看了看眼前的舞臺，搖了搖頭，終歸是已經與他無關。
“沈蘭馨怎麼還沒回來？”
“沐流芸。”
聽到有人叫自己，沐流芸抬起頭來。當他看清了眼前戴著帽子口罩、穿著風衣的人的模樣時，他感到一陣煩躁。
觀眾們可能認不出來，但和眼前這人一起練習了很久的沐流芸，自然能看出來，她就是柳樂瑤。
柳樂瑤沒感受到沐流芸的情緒，自顧自地開口：“沐流芸，今天的表演你也看到了，我準備讓你登臺演出，不過你以後得對外宣稱你就是林雪嵐。”
聽到柳樂瑤的話，沐流芸好懸沒笑出聲，只能低頭強忍著笑意，儘可能平靜地開口：“柳小姐怕不是忘了，我們的合約你上次已經取消了。”
見沐流芸態度冷漠，柳樂瑤皺起了眉頭：“你是在為上次那一巴掌跟我賭氣？一個男人，怎麼這麼小氣。行吧，我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
說著，柳樂瑤又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卡扔在地上：“這張卡里有五萬，我們繼續合約。”
沐流芸看著地上的那張卡，釋然般地笑了。
這世界上有些人，註定無法與她好聚好散。
“去給杜子言一巴掌，然後把卡給我撿起來。”
“你說什麼？”
柳樂瑤臉上有些不可置信。
“我說，把這張卡給我撿起來！”
沐流芸猛的站起來，直視著面前的柳樂瑤。
哪怕柳樂瑤比沐流芸高，此時也被沐流芸的氣勢壓到，忍不住後退了半步：“這樣，你就上臺？”
沐流芸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