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窗戶邊飛過的烏鴉,嚇了楚雅琴一跳,她然後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楚雅琴啊楚雅琴,你在做什麼!你不是隻想抱著他睡覺嗎,怎麼能做這種事!
她真的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變成三觀跟著五官走,為一時貪念所控制的女人。
隨著一陣風從窗戶吹進,沐流芸身上的味道,再次將楚雅琴包裹。
“套!”
再也無法忍受的楚雅琴,大吼一聲,衝向了淋浴室,穿著衣服,任由冷水從頭衝到腳,才將身體的顫動壓下。
楚雅琴相信自己是個冷靜且理性的人,但是一遇到沐流芸,她就變成了聞到鮮血味道的大白鯊,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她看向淋浴室的鏡子,然後指著鏡子裡臉頰緋紅的自己。
“不要臉!”
楚雅琴大罵鏡子裡的人,彷彿那人不是自己,然後再次開啟水龍頭,勢要將臉上的潮紅洗去才肯停手一般。
半個小時以後,吹乾頭髮的楚雅琴從淋浴房走了出來。
雖然淋了半個小時的冷水,但她卻沒有感到絲毫的寒冷。回到沙發旁邊,看著仍然睡著的沐流芸,她七手八腳,趕緊將吊帶睡衣給沐流芸穿上。
剛一穿好,楚雅琴便呆住了。
那吊帶睡衣明明是兒童款,但穿在沐流芸身上,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一瞬間,楚雅琴便明白了那些男人,為什麼會喜歡看女人穿黑絲...
她深吸了一口氣,慾望還在,但理性也還在。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萬變猶定...”
她一邊念著冰清訣,一邊將沐流芸抱進自己的臥室,然後在床上將沐流芸擁入懷中。
原本她還準備幫沐流芸用毛巾擦一下身體,但淋了半個小時的冷水,她也有點累了,而且害怕自己會徹底淪陷,索性今天就先休息了。
反正,來日方長嘛。
就這樣,楚雅琴一邊嗅著沐流芸身上的獨特香氣,一邊進入了夢鄉。
夢中,楚雅琴感覺自己走在沙漠之中,渾身燥熱,好不容易看到了遠處有一個小冰箱,衝上去將其抱住。
...
睡夢中,沐流芸在夢中被人緊緊的鎖著,連掙扎都做不到。
一直到陽光灑在他的臉龐上時,這場噩夢才終於被驅散。
“啊~嗯?”
剛一睜眼,沐流芸就被陰影遮住了雙眼。與此同時,臉上又傳來一陣黏膩的感覺,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小溪,你又跑到我的床上...嗯?”
話還沒說完,沐流芸突然發現不對。小溪那孩子雖然發育很好,但還遠沒有眼前這般壯觀。他還沒聽說過誰家小孩一夜之間長兩公斤脂肪的,那麼眼前的人肯定不是沐小溪!
他想抬頭看看,但只要稍微一動,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就會碰到人家。為了避免將眼前的人驚醒,他只能用力回想昨天發生了什麼。
一想到昨天,他就覺得腦袋一陣疼痛。記憶中,他跟著楚雅琴和楚天行一起吃了頓飯,中途興致上來喝了兩杯白的,之後的事情就完全沒有記憶了。
可惡,又喝醉了嗎?
可喝酒後,明明深度睡眠了這麼長時間,但為什麼感覺更累了呢?
難道,這金城首富給他喝的酒,其實是酒精勾兌的假酒?
“看來,沐老頭和楚天行的關係也沒有那麼好。”
撇了撇嘴,沐流芸反應了過來。這些事情現在壓根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人是誰!
他該不會是酒後亂性了吧?
也就還好面前的是個女人,要不然如果眼前是個男人,沐流芸可能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