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子坐在黑陳木大轎裡扭著頭,不看她,面色一會紅一會白,咬著唇什麼話也不說。
“你還沒說,你找妖王幹嘛啊?”緋衣靠近他,輕聲問道,“那重凌少主和你密謀了些啥呀?”
松子沉默不語,緋衣靜靜地透過面紗看著他倔強樣,笑道:“那你說說,你怎麼一個多月時間才到妖界,就算騎馬,二十天怎麼也到啦。”
松子猛地扭頭想要說什麼,但看到緋衣嫣紅的唇在紅面紗後面若隱若現,呆了一瞬,又咬著牙賭氣扭開了頭。
看明白松子的表情,緋衣哄著他說道:“過來給我解開吧,太沉了,等要下轎子時候再戴上。”緋衣自己先扯開面紗,手扶著金鳳晃動的金冠,素日不愛戴首飾,幾十斤的冠子扯得她髮間白皙面板都紅了。
松子不情不願地靠過去,手指輕柔地替她拔掉滿頭珠釵,避著眼,不去看她點綴著胭脂的臉。
“你記著點順序,下轎子前,你得原模原樣的給我插回去的。”緋衣提醒他。
“就不記!就不插!”松子不樂意,對上緋衣戲謔的眼神,明白被緋衣戲弄,松子憤然轉身就要下轎子。
哎~緋衣伸手去拉松子,正好轎子一顛,踩到滑溜溜的裙襬,緋衣拽著松子的腰,兩個人“咚”的摔倒在轎子軟榻上。
被妖獸衝撞,摔了右遣使,外面魔怪快嚇死了,跪了一地。
“右遣使恕罪!”
緋衣整個人趴在松子胸口,剛才摔倒,松子潛意識回身抱住緋衣,將她整個人護在了懷裡,現在兩個人正面對面,緋衣在松子明亮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松子皺著眉緊張地看著自己。
笑意就在緋衣眸子裡出現,“無妨。”緋衣抬起聲音說道。
轎子繼續前行,緋衣趴在松子身上,透過衣料,感受到了松子熱烘烘的體溫,緋衣伸手撐地想要起身,松子眸色黝黑緊緊地盯著她,手臂一沉竟然不讓,那力度把緋衣又壓回了胸前。
緋衣不解,目色有疑惑。
剛剛拆下頭飾,緋衣的頭髮有些凌亂,幾絲碎髮從額前滑落,拂過她白皙粉嫩的臉頰落在了松子的下巴邊,撓得松子癢癢的,直癢到心裡,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凝視著他,嘴上胭脂像朵花般吸引著他,松子愣愣地看著懷裡的女子,看到她第一次梳妝,美得像畫裡的人物。
松子雙臂一緊腦子一懵,一個翻身便將緋衣卷在身下,狠狠吻了上去。
緋衣的唇,軟軟的,甜甜的,她的氣味,香香的,暖暖的。
松子一個手託在緋衣後腦,另一隻手攬著她盈盈一握的腰,將她壓在轎子地墊上,壓抑良久的的情緒全部爆發。
“唔...”緋衣腦子一片空白,她感覺松子手臂緊緊地摟著她,似乎要將她融入血肉,他的唇灼燒著她,松子身上男性霸道的味道籠罩了她,松子在她的唇上又舔又咬,笨拙又認真,她吃痛哼了一聲,松子立即輕了許多,但還是沒有放開她。
松子那小狗一般的親吻讓緋衣想要笑,剛剛一咧嘴,松子像是明白了竅門,舌頭立刻追進來,絞住了她的,酥酥麻麻立即從後背湧上,緋衣幾乎不能呼吸。
憋得頭腦發昏,緋衣騰出雙手抵在松子胸口,她使勁推開松子,躺在他腿上大口喘息。
松子以為緋衣拒絕,他手臂微微放開,鬆開了她一些,表情很受傷。他起身靠坐到榻椅邊上,伸出手指撫摸著緋衣的臉頰,像在撫摸著絕世珍品,眼神留戀地盯著緋衣微微腫脹的溼漉漉的唇,依舊沒有言語。
緋衣被松子親得四肢無力,傲人的胸口劇烈晃動著,她閉著眼喘息,緩過眩暈,她睜開眼睛看向上方的松子,緋衣滿面紅暈,她又羞又臊,捏拳在松子胸口錘了一拳,嬌嗔罵道:“你混蛋!”
那聲音哪有本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