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依舊不為所動,掄起拳頭,照著它的鼻子一通猛砸,趁著它張嘴哀嚎,直接把手插進它的嘴裡,一把抓住舌根用力往外扯。
“五竹,按住它!”我已經紅了眼,今晚非把這個畜生弄死不可。
見黃皮精已經是強弩之末,五竹這才停止唸經,用力按住黃皮精的兩條腿。
我則用膝蓋壓住黃皮精的兩個爪子,抓著它的舌根,拼盡全身力氣往外一拉。
嘔哦……
隨著黃皮精發出一聲悲鳴,整條舌頭都被拽了下來。
“你不是要把我骨頭攪碎嗎?你倒是嚼啊!”我衝著奄奄一息的黃皮子怒吼道。
為了防止它裝死,我抬起二指,瞄準黃皮子的心臟位置,用力戳了下去。
正道精血輕易融化了黃皮精堅固的皮毛,而我的指劍長驅直入,直接貫穿了黃皮精的心臟。
隨著這畜生劇烈顫抖了一下,身上陰氣崩散,當場斃命。
我癱倒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只感覺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可我心裡卻很高興,終於把這個狡猾的畜生宰了。
沒有了黃皮精無時無刻的騷擾,我們終於可以在白天放心休息了。
“白大哥,李警官是不是把咱們忘了?”五竹坐在一旁,滿臉茫然。
我這才想起來,李文希中午就走了,而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這娘們竟然一去不返?
幸虧來得是黃皮精,要是換成陰婦羅,我和五竹就死定了。
我轉身回到太平間,檢查了一下媳婦,確定一切安好,這才帶著五竹前往住院樓大廳。
只見大門已經被鎖死,就連卷簾門都落下了。
整棟住院樓,只有我和五竹兩個活人。
“李警官該不會是跑了吧?”五竹憂心忡忡道。
我直接被氣笑了:“該不會?哼,她就是跑了!”
我之所以這麼確定,只因大門旁邊放著兩個狗血罐子,一個蛇籠。
這娘們早就回來了,卻不敢進來,把東西往門口一放就撤了。
我順著窗戶把東西拿進來,結果在蛇籠上發現一張信箋,正是李文希的留言。
看到內容,我再次被氣笑。
“李警官說了什麼?”五竹好奇問道。
我隨手把信箋順著窗戶丟了出去,無奈道:“她辭職了,就算天塌下來也跟她沒關係了。”
五竹目瞪口呆:“啊?她可是刑警啊,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呵呵,她能把狗血和毒蛇送來,已經夠對得起咱們了,而且她直接辭職,絕對是最明智的選擇。”
說起來,我竟然有點佩服李文希的果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