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置腹，互相交換一下答案如何？”
說到這，孫老闆抬起滿是膿包的左手，衝著女僕揮了揮。
六個女僕爭先恐後的爭搶角落的椅子，最後是個短髮女僕搶到，搬著來到我身邊，眼淚汪汪的向我求救。
“道長請坐……”
短髮女僕嗓音顫抖，拖著濃濃的哭腔。
我順勢坐下，沒有理會女僕的暗示，看著已經躺在床上的孫老闆，沉聲道：“所以你知道我殺了周助？”
“呵呵……咳咳咳……”
孫老闆笑著笑著，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綠色膿汁被他噴的滿床都是，整個房間瞬間被惡臭淹沒。
我毫不掩飾臉上的厭惡之色，起身讓女僕把椅子往後拖了一段距離，免得被他噴出的腐爛口水濺到。
“我不光知道你殺了周助，還知道你降服了黑佛母，她本來應該屬於我……”
“畢竟威爾法力盡失，就算他再能打，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剛才你一瞬間就把他拿下了，我毫不意外。”
說到這，孫老闆拿起遙控器輕輕一按，窗簾自動向兩側劃開。
出現在眼前的卻不是窗戶，而是一副兩米長的巨型肖像畫。
畫中坐著一個身穿西裝，身材孔武有力，長著一雙劍眉的帥氣大叔。
很顯然，這個帥大叔就是孫老闆變成活屍之前的模樣。
同時，肖像畫兩邊，各有三個監控顯示器。
其中一個顯示器里正是接待室。
“現在顏如玉已經是我的僕從，你可以死心了。”我毋庸置疑道。
孫老闆眼神無比嚮往的注視著他的肖像畫：“當然！從威爾回來向我報告時，我就已經對黑佛母死心了。”
“你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幅鬼樣子的？”我直截了當的問道。
孫老闆苦笑起來：“醫生說我得了輻射病，如同被暴露在高強度電離輻射之下，體內的dNA都被輻射燒燬了，細胞失去分裂能力，我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腐爛，無藥可醫。”
“可我心裡很清楚，這都是萬福大廈對我的反噬，肯定存在治癒的辦法。”
反噬？
就算孫老闆把萬福大廈變成了鬼樓，充其量會冤魂纏身，怎麼會受到反噬呢？
看來赫連神父知道的內幕也很有限。
在我的注視下，孫老闆長吁短嘆的說出了真正的內幕。
“當年孫家的生意連年虧損，已經到了破產邊緣，便找到那個死道士幫我轉運，方法也很簡單，血祭轉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