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丫頭,卻連責任也不願意付。”
東魏王聲聲懇切,話雖軟,卻句句都要容珩負責。
勢必一定要為王女討個說法。
容珩閉了閉眼睛,一臉的沉冷,他倒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對他動這種心思。
容時站在鳴棲身後,也不敢相信太子會出這麼個荒唐的事情,暗暗道:\"莫不是東魏?\"
他說得欲言又止,顯然跟鳴棲是一個想法。
這是遭仙人跳啊。
這興師問罪,恨不得將私情說得板上釘釘的架勢,她熟。
永通伯府不就是這個套路。
生米煮成熟飯
再逼她下嫁。
這下風水輪流轉,倒是輪到容珩了。
對上的人是東魏王族,容珩能這麼輕易地甩掉?
容珩不屑分半個眼誰給他們,“王上,事情究竟如何還未可知,何需如此焦急問孤要說法。”
東魏王臉色僵住,難道是自己的目的太過明顯嗎?
不成
他今日設下這樣的局,絕不能放過容珩。
不料,容珩本就不打算給他們任何解釋,“孤做了什麼,沒做什麼,孤心裡清楚。”
可這麼多雙眼睛都看到了。
床榻凌亂,一男一女相處多時。
“殿下…”
王女的眼淚掉得更加厲害,她甚至不敢哭出聲,壓低了聲音,似乎不敢相信容珩竟然這麼無情,不肯承認半分。
容珩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眸光生寒,看著她,就像是春日淺陽下無端端刺來的一陣倒春寒。
“王女,孤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清楚究竟發生什麼?”
“孤與你,何曾有過肌膚之親?”
他的聲音平靜卻冰冷,幾乎算是逼問!
任誰都覺得容珩此刻有些不近人情。
“太子這是打算不認賬?”
宮人之中,不知從何處傳來的聲音:“這麼問,豈不是逼王女撇清關係?”
容闕的臉色極為難看,他看了一眼,竟破天荒地站出來打圓場,“此事興許是一場誤會。”
非是他對容珩如何,容珩有沒有睡,怎麼睡了人家王女他不感興趣。
而是東魏一向是在他手中,此刻容珩佔了人家王女,若是讓容珩近水樓臺先得月,他與東魏的關係必然疏遠。
這是他不能容許的失誤。
此言一出,東魏王沉聲,“誤會?”
他生氣,卻又不敢表現得太過,壓低了怒意,“我東魏王女,需要這般低聲下氣,自甘墮落的去應承誰嗎?”
“我東魏的王女,但還不至於做出如此下賤的事情。”
他的目光幾乎釘在容珩身上,儘可能佔據輿論高地,引起眾人群情激憤,
“文秀,本王視若己出,若不是真的受了委屈,有什麼理由去汙衊太子。”
\"王上\"五皇子繃緊了神色,\"我並非這個意思。\"
這容珩到底怎麼回事,從前也不曾好多少女色,怎麼偏偏在東魏就這麼把持不住!
東魏王女李文秀確實生得我見猶憐,跟一朵嬌花似的。
但…
以他對容珩的瞭解,容珩向來難以捉摸,心思詭譎。
應當喜歡寶清郡主這樣看起來張揚莫測的人才對。
這件事若處置不好,那就是兩國的嫌隙。
一絲一毫都不能兒戲。
再說,王女一個女子冒著名聲盡毀的風險,去汙衊大周太子,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人人心中不免打起鼓。
任誰都看得出太子的不悅。
東魏這回觸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