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兒臣是真的喜歡她。”
“反應倒是快。”
鳴棲心中不免感嘆,四皇子倒是聰明。
祁朝沒看明白,鳴棲說:“君臣亦是父子,他是大智若愚,裝得愚鈍一些,實則聰明得很。”
“承認是自己荒唐行事,總比承認自己妄圖挑戰皇權,能活命。”
祁朝驚訝地“哦”了聲。
正殿爭論不休。
容珩看戲看久了,託著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放下,雙眸深沉地望著那群吵翻天的大臣。
他心中暗暗有了一個不好的感覺。
御史臺仍在義憤填膺,“聖上,四皇子偽造聖女,將天下百姓騙得團團轉,擾亂國運命數,是欺君罔上,霍亂朝綱的大罪!”
“聖上不可輕饒。”
“聖女是假!此為重罪!”
風向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容珩心裡很清楚這個弟弟,看似荒唐蠢笨,實則狡詐圓滑,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反倒是容時,眼看四皇子避重就輕,用荒唐二字轉移了此案的所有思緒。
他握緊了雙拳,心中不平,衝著聖上道:“不但如此...聖上,其實四兄真正要做的是——”
容珩眼眸顫了顫,喃喃自語道:“世人已經將她捧上神壇,對她深信不疑,若此刻她身敗名裂,信奉她的信徒又會如何?”
聽到了容珩的話,鳴棲想了想:“可能會崩潰吧。”
容珩眸光一暗
“所以此事不能再讓他們爭論繼續下去!”
忽然起身,容時的話被生生斷在了喉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