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奇怪,她猛地拿起木牌,指著鳴棲的臉,“崔鳴棲,你要什麼,憑什麼對我五兄這個態度!”
“給我,別動它!”
五皇子大驚失色,趕緊從她手裡將木牌搶走握在手裡,生怕四公主碰到有什麼意外。
四公主一愣,以為五皇子兇她,頓時眼眶紅了。
\"呵\"
鳴棲看到五皇子這麼緊張,就明白他也知此物陰毒。
不屑地笑了笑,“殿下既然知道此物的效用,可要看緊了,要是不小心放在了誰的身上,萬一丟了性命也說不準。”
五皇子雙手用力到骨節發白,腦中一片嗡鳴。
是她,一定是她,東魏世子今晨才會出意外。
“你對他做了什麼?”他死死咬牙。
四公主在他的懷裡,看著兩人的對峙有些懵,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拽了拽五皇子的衣袖,“五哥哥?”
鳴棲坦蕩,說得輕而易舉,“也沒什麼,不過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世子灌了不少茶水,五殿下,可得好好請太醫為他醫治,免得受刺激太深消不下去,落下不舉的病根。”
她比了比大小的手勢。
五皇子渾身一顫。
“下回,就不止是這樣了。”鳴棲笑起,“五殿下,我向來信奉敬我者我敬之,犯我者我必摧之。”
五皇子下意識咬住後槽牙!!
鳴棲揚了揚眉,轉身離開,沒有再看五皇子精彩紛呈的表情。
她在雲清檯溜達了一圈,實在沒什麼可看,回了瀟湘殿。
踏入殿中的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
“東魏世子體內查出大量的合歡散,郡主,我該問一句,你怎麼動的手嗎?”
殿內和暖,陽光熠熠。
男人身長如玉,悠然地坐在她的桌案前,手中是一本書冊,長指自墨字前劃過,他甚至不曾抬起眼睛。
鳴棲望著容珩將她的瀟湘殿如入無人之境。
算了,昨天晚上她太猖狂了...
鳴棲抿了抿唇,倒也不打算隱瞞。
“他打算給我下藥,我沒喝,趁他不備將他敲昏,順便把藥給他餵了進去,扒光了扔在外面地上,這個理由,合理嗎?”
合不合理的不還是她說的算。
“合理。”不料,他卻忽然提及,“你的幫手是誰?”
鳴棲一愣,“什麼幫手。”
容珩放下書冊,支著下顎,好奇道:“行宮禁軍每半個時辰便會夜巡,東魏世子若是躺了一夜,早就被發現,你昨夜與我在一起,東魏世子自然是今晨才扔到外面。\"
\"那麼,誰是將他扔出去呢?”
鳴棲呼吸一滯,他實在太敏銳。
她的確讓大黃看著他,只要他有甦醒的跡象就一棒子再敲昏,然後早上再扒了衣服扔出去,但她不能暴露大黃。
鳴棲下意識握住了手,“沒有,就是我扔出去的,那裡僻靜無人發現不是也正常。”
她不想說。
容珩也不打算戳穿她。
不過,他倒是被她今天配合的態度弄得陷入沉思,看著鳴棲,略一笑,“怎麼這回,郡主怎麼不著急跟我劃清界限?”
”……”
鳴棲煩躁擰起眉毛,幽怨地望著他,“要了斷的話,你昨夜不會推開我?”
狗男人說:“你都送上門了,我再拒絕,怕傷了你的面子。”
爬!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就想回個寢殿,誰知道會被他一箭射下來。
還有那挨千刀的母煞,誰知道在他身上,引得她身上的子煞蠢蠢欲動。
偏生這個男人還怪吸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