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人也不許放過。”武松大手掐住侯峰的後脖頸向院中走去。
院落中,但有向他出手者,皆被武松一刀梟首,被他掐在手中的侯峰何時見過這樣的凶神,嚇得幾欲暈厥過去。
騷亂持續了半個時辰左右,偌大的侯宅裡裡外外搜查了兩遍,沒有放過任何的角落。
想要翻牆逃跑和從後門逃跑的傢伙,全被守株待兔的梁山軍捉了押進來。
徐寧上前稟道:“我軍無一傷亡,侯府持械頑抗者被斬四十六人,侯峰等一百五十三人皆在此地。”
聞煥章頷首道:“將侯峰帶上來,其餘人嚴加看管。”
趙瓔珞似乎是第一次見殺人,臉色煞白地依偎在趙秋嬋懷中。
“姐姐,我們這樣做對嗎?”
“這些人陽奉陰違,勾結馬匪,為禍相鄰,死不足惜,姐姐要為治下的屬民負責。”
“瓔珞殿下若是覺得不舒服,可去房間中休息一下。”聞煥章道。
趙瓔珞總感覺這些人在有意無意地孤立自己,就連最親近的姐姐似乎也有事瞞著自己。
“沒事,我要留在姐姐身旁。”
兩名梁山軍士卒將侯峰押了過來,這傢伙竟然襠下溼了一片,也是一個色厲內荏之輩。
“侯峰,在你眼中這是郭愷的登州,還是趙家的登州?”
侯峰有氣無力回道:“自然是趙家的登州。”
“倒也不是糊塗鬼,郭愷許了你什麼?”
侯峰訥訥不言。
武松舌綻春雷,大聲道:“配合交代,生;抗拒隱瞞,死!”
就是這個殺神刀下沒有任何生命存活,又聽到武松的聲音,侯峰只覺肝膽俱裂,一時間想說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正自焦急時,又聽到那名拿羽扇的文士道:“侯峰,你要知道,郭愷能給你的,縣主同樣能給你,你自己權衡吧。”
侯峰伏地,頭如搗蒜,總算是發出聲音道:“小人都交代,只求活命!”
聞煥章輕笑一聲道:“說說福山的馬匪是怎麼回事。”
“福山馬匪頭目是郭府家生子,名叫郭巨石,因其臉上深可見骨的刀疤,大夥都叫他郭刀疤;其手下共有三百二十多名馬匪,都是他從廂軍中一個個挑選出來,俱是心狠手辣,手段強硬之輩。”
“倒與我們掌握的訊息沒有出入。”聞煥章似笑非笑地看著侯峰,頓了頓接著道:“平素你是如何聯絡調動福山馬匪的?”
侯峰哪敢有任何的隱瞞,一五一十道:“郭刀疤不識字,每次都是我著人上山去請他,親口交代該如何行事。”
“可是固定人?”
“並不是,只要手持我的信物就行。”
聞煥章一喜,隨後問道:“最近肆虐沿海的海盜可與郭愷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