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莊客大呼:“後天境巔峰的洪教頭只接了武松一棍,就受傷了!”
“二爺的大名也是你能直呼的?”
“那該怎麼稱呼?”
“二爺呀!以後這就是咱們的武二爺!”
“原來洪教頭的實力也不怎麼樣嘛。”
......
聽著這些見風使舵的言語,洪教頭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重整氣息,大吼一聲:“看我裂風棍法之疾風驟雨!”
只見洪教頭猛踹地面,堅硬的青巖地磚都被踏碎,整個人好像利箭一樣射向武松,手中的棍棒更是升騰起一層濛濛青光,晃出無數棍影,打向武松面龐。
勁風吹面,吹斷武松箍發的發繩,黑髮披散,但武松心不懼,面不改。
腳踩玉環步,不退反進,手中的棍棒盪漾出金色光芒,樸實無華平戳向洪教頭的長棍,無視任何的幻影。
有道是針尖對麥芒,就看誰更強!
兩棍相接,洪教頭的青光瞬間瓦解,手中長棍更是被一種摧枯拉朽的力量撞得粉碎。
武松的金光長棍毫釐不差地停在洪教頭咽喉處,金光斂去,武松收棍,傲然而立,黑髮飛揚,淡淡道:“洪教頭,你輸了!”
喧鬧的演武場,一時間掉根針都能聽得見,誰都沒想到武松勝洪教頭會是這樣的輕而易舉!
片刻後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
“武二爺威武!”
“太帥了,武二爺!”
“武二爺肯定是踏入了先天境,不然不可能如此輕易擊敗洪教頭。”
“洪教頭很厲害的,咱們莊上又有哪個是洪教頭的對手!”
......
洪教頭驚魂未定,面如死灰,他能感覺到:他感覺剛才閻王爺已經要留他的名字了。
“是洪某敗了,敗的不怨,大官人慧眼識珠,武二爺也是人中龍鳳!”洪教頭不得不服,再不敢放狠話。
如今他臉上無光,心中更是有事,只想早早退下,當即對著柴進抱拳道:“大官人,洪某無能,想先行退下。”
柴進也不願多留他,正要說話。
“慢著!”卻是場外一個華服老者開口阻止。
柴進應聲看去,只見老者和他面容有幾分相像,心下頓時瞭然,快步向前道:“原來是叔父來了。怎麼不通知侄兒,好去為您接風洗塵。”
來人正是柴進的親叔父柴皇城,剛從高唐州風塵僕僕地趕來,旁邊站著正是多時未見的忠叔,定是忠叔親迎的柴皇城。
卻道是前些時日,柴進重傷昏迷,柴皇城已經來過一次,莊上的人大都知道這位老人家是大官人的長輩,也是十分敬重!
如今柴進剛痊癒,這位老官人又來了,可見老官人對大官人十分掛念。
柴皇城捋了捋稀疏的鬍鬚道:“小進,老叔說兩句話如何。”
“叔父但說無妨,這裡也是您的家,有什麼當講不講的隨意說。”
“那老夫就倚老賣老了。”
柴皇城清了清嗓子,看向還未散去的莊客們,大聲道:“大傢伙覺得洪教頭和二郎的比鬥精不精彩?”
“精彩!”
柴皇城再次大聲道:“你們想不想學這樣的本事?”
眾莊客更是來勁了,“想學!”
“老夫就做主,讓二郎也做你們的教頭,傳授你們武藝!”
莊客們喜出望外:
“太好了!”
“就是不知道二爺願不願意教我們?”
柴皇城看向武松道:“武松你既與我家侄兒義結金蘭,老夫託大,也叫你二郎如何?”
武松點頭道:“哥哥的家人就是武松的家人,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