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說的要踏平我水泊梁山?出來與俺武松大戰三百回合!”武松抽出鑌鐵雪花刀,向前一步吼道。
無人搭話,就連脾氣最爆的祝彪一時都有些膽寒。
而欒廷玉身後的騎兵再也控制不住馬匹,“蹬蹬蹬……”三十騎兵全部後退了三丈之多。
“哈哈哈……灑家還以為是什麼樣的人物,原來不過是一群雜兵。”魯智深見慣了精銳士卒,就獨龍岡的這些人真入不了他的眼。
扈成下馬,上前道:“扈成來接家妹,特獻上金銀一萬兩!”他身後的騎兵立時有人下馬,取下褡褳,裡邊正是金條和銀錠,剛好價值一萬兩白銀。
柴進笑道:“扈三娘,還是你哥哥最會做人,這金銀我就卻之不恭了,你回去吧。”
“哼,早晚我會拿回來!”扈三娘恨得牙癢癢,隨後和兩名侍女走下了戰船。
等到扈三娘走過林沖四人,祝彪這才迎上去,關心道:“三娘,他們有沒有傷到你?”
“關你什麼事?哥你怎麼把他帶來了?”扈三娘走到扈成身邊道。
扈成道:“路上碰到的,萬一梁山水寇說話不算話,也好有個照應。”說罷一擺手,身後的騎兵立刻將金銀擺在地上。
扈三娘脫口而出道:“他們不是那樣的人。”
祝彪聞言,急道:“三娘,你怎麼向著他們說話,別忘了是他們將你捉上梁山的。”
“要你管,本小姐有眼睛不會看錯,有腿自己能走,不用你獻殷勤。”扈三娘本來也不反感祝彪,但自從兩家聯姻,她就沒來由的十分厭惡他。
另一邊,林沖見欒廷玉手持渾鐵棒,氣勢如虹,心道:“這人倒不簡單,來日梁山定會征討獨龍岡,不如今天試一試他的身手!”
想到此,林沖上前一步,抱拳道:“林沖,請指教!”
“八十萬禁軍棍棒教頭豹子頭林沖?你怎麼會是梁山水寇?”欒廷玉驚訝道,他於棍棒一道浸淫已久,自然聽說林沖的名頭,沒想到他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梁山賊人。
林沖苦笑道:“世上再無禁軍教頭林沖,只有梁山林沖。”
欒廷玉一愣,翻身下馬,道:“鐵棒欒廷玉,請指教。”
戰船上的徐寧適時扔下一杆長槍道:“林沖兄弟接著!”
“又一個!梁山真是藏龍臥虎,獨龍岡真的能擋住梁山嗎?”欒廷玉只看徐寧一出手,便知這人實力也極強!
林沖頭都沒回,伸手接住長槍,隨意抖了個槍花道:“請!”
“請!”
林沖搶步先攻,抖出槍影,扎向欒廷玉的腦門,咽喉,胸腹。
“來得好!”欒廷玉大吼一聲,已是看準了林沖的真正用意,運起渾鐵棒砸向林沖的槍尖。
槍棒交擊之間,迸發出轟鳴聲和火花,恍若雷鳴一般。
林沖與欒廷玉斗志昂揚,招式犀利而迅猛,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和速度,林沖的槍法如疾風驟雨,一招一式凌厲而有力。
欒廷玉怒目圓睜,鐵棒在他的手中猶如生命之樹一般,揮舞起來帶動著狂湧的能量。
“好好的,怎麼說打就打起來了?”扈成有些不解,花些金銀就能辦妥的事,非要打打殺殺。
祝彪目不轉睛地看著狂戰的林沖和欒廷玉道:“什麼禁軍棍棒教頭,名頭怪唬人,還不是被師傅壓著打。”
扈三娘聽得嘴角一撇,暗道:“哪隻眼睛看出欒教師壓著對方打了,明明是勢均力敵好吧。”
孫安,武松,魯智深為林沖掠陣,以防對方一擁而上。
“這鐵棒欒廷玉倒也是一條好漢,棍棒功夫幾乎和林教頭相當。”武松讚道。
魯智深有些無聊地拍了拍肚皮道:“林沖兄弟並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