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嗎?怎麼……”嬴政追問。
“嘿嘿,父親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我不說也是為了避免引火燒身,您應該明白這道理吧!”蘇牧回答。
嬴政心中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並不懼怕,因為他是一代君王,秦始皇,他無所畏懼。
再次看向蘇牧,嬴政頓時理解了他的顧慮,微微一笑:這孩子還真是小心謹慎。
“父親,儘管老李是您的夥伴,但也不能保證他沒有異心。這東西事關重大,萬一稍有不慎,可能會導致家破人亡。我現在的實力還不夠,只能暫時裝作不知。”
“或許等我真正有能力時,才會公開這件事。”蘇牧嘆了一口氣,搖頭說道。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實力才能讓你敢公之於眾呢?”嬴政好奇地問道。
蘇牧撓了撓頭,沉思片刻:“也許,等到我可以正面面對嬴政的時候,就可以公開這一切了。”
“嬴政雖有時行事有些急躁,但也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必然能善用此物。”蘇牧補充道。
一旁的趙高聞言,差點沒站穩,連忙扶住院牆。
這血壓都快頂不住了!
( 趙高站在嬴政身後,手幾乎觸碰到院牆。他心裡此刻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聽到蘇牧的話後,趙高頓時明白了其中的意味,這小子可不是傻子,自然聽得一清二楚。眼前的這個所謂的“私生子”根本不知道嬴政的真正身份。
嬴政則顯得頗為有趣,他並沒有因蘇牧的話而動怒,反倒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哦?”嬴政微微挑眉,“你說嬴政做事急躁?何出此言?”
蘇牧立刻壓低聲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左右望了望,幸虧周圍沒有鄰居。
見狀,嬴政不禁暗自發笑,心想日後這小子要是知道他是真正的嬴政,臉上該是怎樣的表情呢?
“老爸,這種國家大事哪是我們這種小民能摻和的,還是別說了,別說了。”蘇牧連聲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嬴政豈會讓他打住,他更想知道蘇牧有什麼獨到見解。
“別害怕,這裡只有我們父子二人,不會有外人在,你可以小聲一些,我想聽聽你對皇帝的看法。”嬴政淡淡說道。
“可以講,不過只能在家裡說,您可別出去亂說啊,要是傳出去了,到時候我們全家恐怕都會掉腦袋。”蘇牧揮揮手,做了個斬首的動作。
嬴政只是笑而不語。
“我說嬴政行事過於急躁,是有依據的。”
“您想啊,現在大秦的人口能有多少?按照剛統一全國時的估計,大約在兩千萬到兩千五百萬之間,去掉三分之一的女人,再減去三分之一的小孩,剩下的才是壯丁。”
“自從秦統一六國後,修建長城、阿房宮、驪山陵、秦直道,以及各種溝渠工程,每年消耗了多少人力?這些年下來,大秦早就被這些工程耗空了。”蘇牧搖了搖頭,深感惋惜。
歷史上首個統一的大帝國,竟然只存在了39年,實為可惜。
旁邊的趙高聽後,嚇得臉色慘白。誰敢這麼說話?即便是真正的王子也會被砍頭,更別提是個私生子了。
趙高心中暗道:這蘇牧簡直是大膽至極。扶蘇因為替人求情就被流放到邊疆,你一個私生子竟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
趙高做好了迎接一場血雨腥風的準備,但並未等到嬴政的怒吼。
嬴政皺了皺眉,“修長城、建阿房宮、造秦直道,這些難道有錯嗎?難道不應該這麼做?”
“那倒不是。”蘇牧答道,“修長城是為了戍邊,我去過遼東,瞭解少數民族的威脅。”
“匈奴和東胡等遊牧民族騎兵非常剽悍,如果沒有防禦,他們會頻繁掠奪邊疆,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