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曹公公見太子安然無恙,不禁猶豫起來。
“朕讓你開啟?你聾了嗎?”蘇天成瞪眼怒喝道。
“是、是。”
曹公公只好領旨,硬著頭皮走到房門前。
“還是讓孤來吧。”蘇景峰見他慢吞吞的,一把將他拉開,起腳就踹向房門。
砰!
門被開啟的那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見皇后娘娘衣衫不整,地上躺著兩個侍衛,同樣衣不遮體,正在做不堪入目的事情。
皇后還沉浸其中,一臉陶醉,十分享受。
“哎呀!皇后,你……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啊。”
蘇景峰驚訝地叫了起來。
蘇天成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氣得面部肌肉都在不由自主的微微抽動。
“還不把這個賤人給朕拉開!”蘇天成怒喝。
曹公公立刻跑過去,將皇后拉起。
“放開我,我要……我要……”
皇后不滿地掙扎起來,顯然還沒有得到滿足。
蘇景峰不由暗贊,這藥還真猛啊。
蘇天成氣急敗壞地走過去,狠狠抽了皇后一巴掌,“賤人!還不給朕清醒一點!”
皇后這才清醒過來,神情錯愕。
自己居然跟兩個侍衛搞在一起,還被皇上抓了個正著,怎麼會這樣?
她連忙道:“皇上,你聽臣妾解釋。”
“朕親眼所見,你還有什麼可解釋?”
“不是的,是他!”
皇后抬手指向蘇景峰,“是他陷害臣妾!”
“皇后,您為了脫罪,也不能汙衊兒臣啊。今天是您召兒臣入宮,這裡是您的地盤,他們全是您的人,若非您自願,誰能逼迫您?”蘇景峰委屈道。
“是你在酒裡給哀家下了藥。”皇后嬌喝道。
“冤枉啊,皇后娘娘,就是給兒臣一百個膽,兒臣也不敢給您下藥啊。再說了,兒臣也喝了酒,為何兒臣會沒事?不信我喝給你們看。”
蘇景峰走過去抓起酒壺,直接往嘴裡灌了兩口。
“父皇,您看,根本不是酒的問題,是皇后娘娘故意誣陷兒臣,還請父皇明查。”蘇景峰道。
“不是的,這酒壺有開關,只要按住瓶蓋,倒出的酒就是下了藥的酒。”皇后連忙解釋道。
“皇后娘娘,這酒壺是您的,兒臣根本不知道還暗藏機關,您是怎麼知道的?”蘇景峰反問道。
“因為……”
皇后剛要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如果她說是太子把酒杯掉包了,那就是承認她想陷害太子,這個罪名可不輕。
“皇后,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天成沉聲問道。
“我……”
皇后一時語塞。
蘇景峰突然想到什麼,“父皇,兒臣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蘇天成問。
“請問父皇,您為何會突然趕過來?”蘇景峰問。
“是曹公公跟朕說,你意圖對皇后不敬。”
“好啊,原來是你這個死太監在作祟。”
蘇景峰瞪向曹公公,向蘇天成分析道:“父皇,真相已經很明顯了,是曹公公想要陷害兒臣,在酒壺上動了手腳。結果被皇后陰差陽錯喝了下藥的酒。罪魁禍首是曹公公,請父皇嚴懲。”
“曹明德!”
蘇天成怒聲一喝。
撲通!
曹公公連忙下跪,“皇上,奴才冤枉,冤枉啊。”
“你還不承認,若不是你乾的,你為何一口咬定是孤要對皇后有企圖?”蘇景峰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