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誰在說話?”雲蘊詢問雲珍兒:“空氣什麼時候成精了?竟然會自己發出聲音。”
雲蘊很快就認出來人,她的死對頭,忠勇侯府二小姐唐琴,她一開始只顧著賞花,的確是沒有看到她,一上來就如此口出狂言,就只能真的當她是空氣了。
“雲蘊,你竟敢無視我!”
唐琴氣鼓鼓地說,他們平時鬥嘴,從來都是上綱上線,還是第一次被無視,就彷彿打到了一團棉花上,心裡不得勁。
雲蘊這才正眼打量眼前女子,明眸善目,清秀可人,沒想到性子竟如此大大咧咧,生氣的時候,兩個小臉微微鼓起,讓她想到一種動物,生氣的河豚。
“姐姐,是唐二小姐”,雲珍兒微微向後面靠了一點,躲在了雲蘊後面,有些怕面前的人。
雲蘊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跟她差不多大,可這人的“豐功偉績〞可不少。
當初有男子給唐琴一封信,她拆開一看,竟然是表白之信,心中竊喜,來到雲蘊面前耍威風,說自己也有人喜歡,揚言一定會比她先嫁出去,說雲蘊張揚跋扈,天天帶著面紗一定是醜爆了,是沒男子會喜歡她的。
雲蘊哪裡服輸,大罵男子沒眼光,居然看上唐琴這麼粗俗的女子,還說唐琴不及她姐姐唐嫣嫣半分,簡直給侯府丟臉。
雲蘊還揚言,她以後要嫁的人,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不在意她的長相,還真心對她。
這件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第二天那男子就上門澄清,說這封信不是給二小姐,是讓二小姐轉交給大小姐唐嫣嫣,一切都是誤會。
唐琴瞬間顏面掃地。
雲蘊嘲諷她“果然是沒人要的人。〞
唐琴有氣無處發,跑到那男子家門口,大罵一天,從此唐琴“潑婦”的名聲便傳得沸沸揚揚,至今沒有人敢上門提親。
她認為一切都是雲蘊的錯,要不是因為雲蘊,自己的事情怎麼會那麼多人知道。
難怪雲珍兒害怕她,一般的世家女子,看到她應該都會退避三舍。
雲蘊看了看四周,不僅是女子,男子也是退了又退。
“哦〞,雲蘊瞭然哦了一聲,繼續賞花。
被無視了的唐琴:“你是不是有病?還病得不輕?病入膏肓了?〞
看到她居然不跟她鬥嘴了,這還是她認識的雲蘊麼。
雲蘊按了按自己的耳朵:“最近沒休息好,又幻聽了。〞
唐琴胸口憋著一股氣,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她,她衝到雲蘊跟前:“看清楚了,是我在說話,你現在簡直是又瞎又聾。〞
“我們很熟嗎?〞雲蘊反問。
唐琴俏臉一震,隨之冷笑:“誰跟你很熟?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子,我唐琴的朋友可不是誰都可以當的。〞
“你是不是沒有朋友?〞
雲蘊猜測,她都這麼冷漠了,唐琴還不走,是不是因為她沒有人玩。
她們兩個半斤八兩,在京城的名聲都好不到哪裡去,更像是難兄難弟。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我的朋友遍佈天下。〞
“那你怎麼不去找你的朋友一同賞花,偏偏來找我?〞
雲蘊只想安心賞花,等著該出現的人出現,不想多生事端,這個死對頭她不想過多糾纏。
“你想支開我,是怕你的秘密被發現了吧?”
秘密?什麼秘密?原主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雲蘊也很想知道,她拭目以待的看著唐琴,等著她的下文。
“現在知道怕晚了。”唐琴得意笑著。
雲蘊:“......”
她只是很想知道自己的秘密,難不成是眼神太過急切?
“呵,你誣陷你貼身丫鬟偷了你的玉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