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五天,雲蘊給這個京城絲毫不起眼的青樓做了全面計劃。
“名字改,就叫…”
“尚怡樓。”
“預示著尚怡樓將更上一層樓。”
房間內,雲蘊一身男子打扮,臉上一副貓咪面具,在桌前寫下“尚怡樓”三個大字,蒼勁有力,有男子的剛勁,也有女子的細膩。
“這個名字好!”
錢媽媽這幾天見識過雲蘊的厲害,客流每日都增加不少,早就超過了雲蘊當日所說的翻倍,自然雲蘊說改什麼名就改什麼名字。
“這幾日加大宣傳,舞蹈繼續排練,我寫的那些詩詞歌賦都背下來,到時候一定讓尚怡樓一炮而紅。”
“好好好,我這就去催催他們。”
“媽媽想賺更多的錢嗎?”
雲蘊神秘一笑。
錢媽媽喜笑顏開:“你簡直就是老天爺送給我的寶,說說,你這個丫頭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開個價,將尚怡樓賣給我。”
“這……”
“賣給我之後,一切還是老樣子,錢媽媽還是這裡的老闆,我只是做幕後老闆。”
“可是…這個樓是我一輩子的心血。”錢媽媽是真心捨不得。
“錢媽媽開個價,我給雙倍,而且保證以後賺的比這個還多。”
雲蘊見媽媽心動,再加一把火,有了這個樓,打聽各種情報就方便多了。
“不好了,有人來鬧事”,詩兒匆匆進來:“是迎君樓的人。”
“迎君樓的人怎麼會來我們這?”
那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青樓,聽說背後有大皇子撐腰,跟她這小小的青樓有什麼關係。
“錢媽媽還有什麼猶豫的,可以告訴我,5日後告訴我答案即可。”
5日後,不管錢媽媽想不想賣,都必須得賣。
那個時候的麻煩事,可不是錢媽媽有能力能解決的。
“讓我想想。”
尚怡樓一樓,迎君樓老鴇帶著一群人上下打量新佈置的舞臺:“以為換一下裝潢和名字,就能在這京城站住腳跟!”
“不僅要站住腳跟,還要成為京城首屈一指的青樓。”
錢媽媽緩緩從樓上走下來,雲蘊也跟在錢媽媽後面。
“好大的口氣,還真是不知者無畏。”
迎君樓王媽媽不屑嘲諷:“敢跟我們迎君樓搶生意,怕是活膩了。”
錢媽媽也覺得自己活膩了,居然敢這麼大口氣懟王媽媽,她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雲蘊。
雲蘊給了錢媽媽一個安定的眼神,錢媽媽覺得雲蘊說得對,人都欺負到家裡來了,就是認準我們會怕他們,這還能忍氣吞聲。
幸虧是大白天過來,不會驚擾了客人。
“我們尚怡樓不僅要搶你們的生意,還要讓你們關門倒閉,不能在京城呆下去。”
“就憑你們這些貨色,一個個歪瓜裂棗,還戴著面具見不得人,也不知道到底長得多醜。”
王媽媽看了一眼雲蘊,拿出絲帕,捂住自己口鼻,嫌惡至極。
“我們這些歪瓜裂棗要是贏過了你們迎君樓,那可就有趣。”
錢媽媽對雲蘊十分信任,雲蘊說讓尚怡樓成為京城最大、最有名的青樓,她信了。
這其中還有她賭的成分,也有她的貪心和妄想,她就是想讓自己的青樓成為京城上最大、最有名的青樓。
“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在京城立足,如何打敗我們”,王媽媽輕輕揮手:“給我全部砸了。”
“住手”,雲蘊上前,將第1個動手的人手“啪”一下擰斷:“誰敢動,我讓他走不出尚怡樓大門。”
王媽媽見狀急忙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