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魂是他獨屬叫法,本質上屬於築基階段,不過他不喜歡用築基這種名詞來形容,總感覺不屬於自己。
別人的東西,他不想用。
他們結金丹,馬季偏不,他要結也是結鬼丹。
他是個高傲的人。
馬季走後,一直暗中留意他的幾人不由小聲交換髮現。
“這個人實力很強,具體有多強無法確定,但至少比我們強,極有可能是築基期。”
“他身上的氣息很奇怪,而且裹得嚴嚴實實,四下張望,是在觀察,我們發現了他,他也發現了我們,那一眼足以看出很多東西。”
“的確能看出很多東西,他不怕我們,但不想和我們接觸,那種眼神是見過血的,而且數量還不少,危險份子。”
有人提議道:
“要不要查一查,他身上的氣息太奇怪了,不像是煉氣,也不像是煉體,完全不屬於主流修煉體系,更像是偏門左道,這類人往往更危險。”
“切,我看你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只要他別在這裡犯事兒,我們也犯不著去招惹一位極有可能是築基期的存在,要知道我們幾個加起來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話雖然有些難聽,但這是事實。
幾人無言以對,只能無奈苦笑。
什麼時候他們需要這麼憋屈了?
不過沒辦法,形勢所迫,技不如人,本該如此,理所當然,無話可說。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張家也並不平靜。
張偉和張雅回來後,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架,誰看誰都不順眼,兩個築基期打起來,差點沒將張家別墅給拆了,為此張父張母沒少煩心。
主要還是張偉這貨,鬧騰,犯賤。
有事沒事兒總想著去撩撥幾下張雅。
可能是之前習慣了,一時間忘記了今時不同往日,他早已不是張雅的對手,沒法仗著年齡和體格優勢欺負自家這個妹妹,每次動手他都被揍得很慘。
即便這樣,張偉還是樂此不疲。
‘轟!’
二樓地板碎裂,張偉的身影直接跌落,重重砸在一樓地板上,將正在看檔案的張父嚇了一跳。
他放下檔案,眉頭緊皺,一臉的不善。
“我說大過年的你就不能清靜幾天,上棟別墅還沒可還沒修好呢,這棟你又給我砸壞了,這個年還能不能過,不能過滾外面狗窩裡面待著,我現在是看見你就煩吶!”
張父咆哮。
張母聽到聲音從廚房裡走出,看見張偉灰頭土臉從破裂的地磚裡面爬起來,頓時黑起臉,兩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你是不是反了天了,別以為修煉有成老孃就不敢揍你,也別以為在外面混出點名堂老孃就不敢罵你,天天拆家,你是屬哈士奇的嗎?”
張偉被揪住耳朵,不敢動彈,連連求饒。
“疼疼疼……別扯,我不敢了。”
他心裡委屈。
明明捱打的是他好吧!
張雅那個丫頭打人可疼了,哪怕他煉體過也隱隱有些扛不住,現在都扛不住,以後還了得?
正想著,一瓶丹藥從二樓上方的窟窿掉了下來。
不用想,這是張雅丟的。
瓷瓶不偏不倚,剛好砸在張偉腦門上。
這算什麼?
醫藥費?
“張雅,你……”
話還沒說完,張母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
“怎麼說話呢,她是你妹妹,砸你那你也得受著,真是服了你了,有這麼可愛的妹妹不疼著,淨想著法的欺負她,像話嗎?”
張偉無語。
可愛?
她哪裡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