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空了。”
“很嚴重？”雷霆狐疑。
能將總部搬空，這得是想鬧多大的動靜？
“這次可能很嚴重，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想的，沒有任何預兆，突然發難，很多人都措手不及，被傳喚調查，現在的京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被查，一擼到底。”
說是這麼說，但鄭天佑懷疑，這次可能不是一擼到底那麼簡單。
太狠了。
北部軍區都有部隊調集，如不是他在北部幹過，他也不會清楚這次動作有多大。
前所未有，整個京都都得震一震。
那些不明真相的傢伙還以為這是要幹仗了呢！
沒和外面打起來，先在自己家裡幹一場。
很快，凌天的身影出現在兩人視野中，神情嚴峻，腳步很急，讓鄭天佑和雷霆不由側目。
“玉簡內部資訊整理出來沒有？”
凌天出現，開口便問。
鄭天佑和雷霆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搖頭。
鄭天佑說：“不清楚，裡面沒有訊息傳出，想來也快了。”
事實上，他們兩個完全有能力將其破解，畢竟不是什麼多高明的手段，是個築基期就能查閱，只是礙於身份不方便而已。
研究所已經封鎖，通訊全部切斷，防的就是走漏訊息。
在此之前，有專人叮囑過。
這點，鄭天佑明白，犯不著自找麻煩。
有些事情不是他能知道的，就如同這次行動，也是後知後覺。
凌天沒再說什麼。
又等了三分鐘，有人從裡面走出，激動地遞給他一份檔案。
拿到檔案後，凌天立即走了出去，沒有絲毫停留。
來的快，去的也快，更沒有任何交代。
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鄭天佑不由感嘆道：
“一輛高速行進中的列車，別說掉頭，即便想改變一絲方向也會受到莫大阻力，更別說如此龐大的一個國家機器。”
深深吸了口煙，吐出一口菸圈，鄭天佑眯起眼睛，這時意識到什麼，又從兜裡摸出乾癟沒剩幾支的煙盒，熟練抖出一根遞給雷霆。
“來一根，看樣子我們有的忙了。”
種種資訊綜合起來，他隱約猜到了某些事情。
這是好事兒，也是壞事兒。
想倒頭，想拐彎，單靠一張嘴是不行的。
雷霆接過煙，叼在嘴裡，抬手搓出一縷雷弧點燃，還沒抽上一口，就聽還沒離開的研究員說道：
“兩位，想抽菸換個地方，這裡禁菸啊！”
他剛才就想說，只是沒來得及。
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想抽菸去大門外面抽。
呃！
兩個煙鬼被攆了出去，一路攆到大門外。
雷霆蹲在馬路牙子上，叼著煙，沉聲說：“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東西，要知道目前的情況可經不起折騰，稍有不慎是會爆炸的。”
聞言，鄭天佑點了點頭。
事實的確是這樣。
“你既然知道會爆炸，那麼就應該也知道越早爆炸越好，爆炸了才方便處理，不爆反而始終是顆雷，現在爆炸仍在可控範圍內，要是今後爆了根本沒法處理。”
“金丹期都這麼猛了，堪比洲際導彈，後面會不會更猛，一人毀一城，一人滅一國，這種存在打起來可不會顧忌什麼，不說天崩，地肯定得裂，真到了金丹遍地走，築基不如狗的時候，還埋著雷會是什麼後果？”
鄭天佑緩緩吐出兩個字。
“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