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不出什麼,等日後破丹化嬰這一切都會顯露出來。
問題很大。
陽明無語,翻著白眼,只能灌酒掩飾尷尬。
“你不去教人修煉可惜了。”
然而說完這句話,陽明不由笑了,因為他意識到一個問題。
“哦,差點忘記了,你的這些不符合當世價值觀,放在之前連資格證都搞不到手,可惜了啊!”
“我很好奇,這些是你自己想到的,還是別人告訴你的?”
沈霄抬手拿過酒瓶,擰開瓶蓋,仰頭同樣灌了一口,無奈道:
“你也說了,不符合時情,連資格證搞不到,誰來教?”
“不要問別人問題,別人的答案終究是別人的,不是自己的,多問問自己,多想想也就明白了,實在想不明白就出去走走看看。”
“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少聰明人,缺的是明白人,清醒者,這類人往往活的很痛苦,痛苦的根本原因是想法太多,總想著為這個世界,為天下眾生做點事情,只可惜他們忘了對方是否需要,他們將自己擺錯了位置,也可以說是自找的,讓人無奈之餘還有些無語。”
陽明舉瓶示意,一口乾盡酒水。
“你不一樣,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比起救世,我更想救己,能救人救己最好,不能我也不會強求,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值得去救。”
“沒有人能救他們,唯有他們自己,他們自己都不願意,我們何必去多管閒事。”
說到這裡,陽明頓了頓,想起之前聊過的一個話題。
“天下絕大多數人以‘有為’證‘有為’,直到現在我都沒搞清楚以‘有為’證‘無為’的是什麼存在。”
沈霄皺眉,這又涉及到理念問題。
他只回了兩個字。
“禪宗。”
佛!
今日果,昨日因;今日因,明日果。
以今日因,修來世果。
因果迴圈,生生不息。
“是了,禪宗,佛門,的確是這個樣子,我居然將他們給忘了,實在是他們沒啥存在感。”
說著,陽明搖晃著酒瓶,目光幽幽,神色恍然。
沒有存在感?
並不能這麼說。
沈霄知道,他們只是現階段沒啥存在感而已,只要有機會,他們自然會跳出來,大爭之世,誰能不爭?
無所爭,無所不爭。
閉門清修?
還沒有發展到這個階段,至少也需要等局勢徹底穩定下來。
現在嘛!
縮著比較好。
與此同時。
雷霆拿到傳國玉璽後回了趟分部,然後帶上兩人往京都總部趕。
他是沒想到,剛剛回來不久,又得北上跑一趟。
這東西他根本不放心讓別人送,要是半途出現問題,他都不知道找誰說理去。
出發前,他安排人通知了柴百祥。
畢竟這位才是豫州分部的部長,他離開得知會一聲。
柴百祥有些好奇雷霆是怎麼將玉璽拿到手的,但他沒問,至於這裡面是否存在某種交易他也不想去管。
他很忙,非常忙,也很怕,十分怕。
一場天劫,炸出來不少隱藏的築基期修士,放眼望去,山林廣野上密密麻麻全是人,築基期和煉氣期組成涇渭分明的兩個圓環,人數之上萬之多,佔地方圓數公里。
開玩笑。
這些人一旦鬧起來,能將豫州掀個底朝天。
玉璽現世一事,可謂將周邊各州好奇想看熱鬧的人全都吸引了過來,此時這裡就像是個火藥桶,一點火星都能炸。
他處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