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鼻青臉腫的張偉和王野二人。
他們一腳深一腳淺地踩在雪地裡,竟然是硬生生從山下走上來的,這讓紅玉裳有些意外,兩個築基期爬山?
能用飛的,為什麼要走?
很快,她就明白了。
這兩個傢伙後面還有人,很多人,也就是她所等的人。
隨著眾人爬上平臺廣場,紅玉裳粗略掃了眼,足足有二十多人,修為不一而論,有煉氣期,也有築基期,絕大部分還是煉氣期,想來是分部找過來了。
張偉一邊走一邊揉著腫起來的臉頰,嘟囔道:
“嘶……都說了不要打臉,不要打臉,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見人,你長得醜也就算了,我可怎麼辦?”
“要是讓葉戀瞅見,她能笑話我三年。”
王野此時也是頂著一張豬頭臉,比張偉好不到哪裡去。
一雙眼睛更是被打成了熊貓眼,看上去十分滑稽。
“你tmd還好意思說,你不犯賤能有這般下場?”
之前還在學院的時候就是這樣,他們打起來可都是帶招的,什麼黑虎掏心、猴子摘桃、烏鴉坐飛機,用起來一個比一個熟練。
結果一般都是這樣,誰都討不到好處。
兩敗俱傷。
在回來的路上,他們又打了一架。
起因是王野讓張偉刪照片,張偉不願意,從動嘴到開始動手,期間不超過三分鐘。
從天上打到地下,直到體內法力所剩無幾,飛不起來了,不得不爬山,也就是爬山,他們兩個遇到了身後這群人。
不僅有分部的人,還有總部的人。
這群人裡面,除了顧青外,全都是陌生面孔,張偉一個都認識。
他感到有些奇怪,那幾個熟人呢?
要不是有顧青在,他真沒打算帶這些人上山。
張偉知道他們是來幹嘛的,很清楚。
不就是沈霄搶了傳國玉璽嘛!
多大點事兒,用得著來這麼多人嗎?
再說了,來這麼多人有用嗎?
毛用沒用。
好歹來個有分量的啊!
就這二十來個人,都不夠他們幾個打的。
步入廣場,發現坐在亭子裡看雪景的紅玉裳,張偉有些奇怪,湊了上去。
“你在這裡幹嘛?”
紅玉裳看著他鼻青臉腫的模樣,又瞥了他身後那群人一眼,眉梢微挑,笑了。
“你說呢?”
張偉愣了愣,有些沒搞明白這是鬧哪出,不過還是肯定道:
“你絕對不是來等他的。”
說著,伸手指了指走過來的王野。
王野抬腿便踢,張偉靈活躲過,抓起一把雪搓成雪球就砸了過去。
“小樣兒,還敢偷襲?”
‘啪嘰!’
凌天一臉的黑線,抬手抹掉腦門兒上的雪印,目光不善地盯著張偉這個奇葩。
張偉對他沒印象,他對張偉可是記憶尤深。
當初,就是他將這個奇葩從學院裡面撈出來送去教書的,時隔這麼久沒見,不曾想還是這麼奇葩。
該說他不忘初心呢,還是該說他沒啥長進呢?
張偉沒想到王野能躲過去,還砸到了一個看上去就像是領導的腦門兒上。
他很奇怪。
不知道躲的嗎?
還有,你們這麼多人就幹看著,不阻止一下?
任由雪球砸在領導頭上,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還想不想在體制內混了?
王野冷笑一聲,丟下手裡籃球大小,被壓得梆硬的雪球。
“我去養傷了,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