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能燒盡圍欄,將溫暖與自由帶回周遭滿目瘡痍的土地。
帶著滿腔熱忱,周邊的場景又變回了冰冷的牆壁。
旗幟又變回了陳舊但鮮紅的紅旗,隨著“過往的風”停息,旗幟很快停止了飄揚。沒有多想,我立即又揮動雙手,讓旗幟飄揚起來。
它可以不是紅旗,可以是任意“名為自由”的旗幟,但旗幟,終歸是要飄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