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我還能喝個魔藥,學個魔法什麼的。
我十分感念那兩位仁兄的斷後之舉,可他們在衝鋒陷陣前,依舊沒有把我的頭套摘下。
不過也無關緊要了,孱弱的身體還是很快到了真正的極限。腿一軟,我便重重摔在地上,可能還往前滑行了幾十厘米。
對於剛從麻醉中恢復氣力不久的我來說,能堅持到現在已經足夠讓人滿意了,至少是讓我滿意了。
因為雙手還背在身後,我是真正意義上的再起不能,只得祈禱守衛們足夠給力,能夠將不遠處那個未知的恐怖存在擋在身後。
因為全身趴在地上,我能明顯感受到地面的震動,幅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這意味個那個“小怪獸”正在迅速接近。
“轟——”
我身後七八米的地方有東西轟然落下,結合後面的見識,顯然就是隔斷牆觸發了。
“轟————”
幾秒後,又是一陣巨響。
隔斷牆的確擋住了那個怪獸,但從把我往前推了好幾米的衝擊波來看,那堵牆顯然也撐不了多久。
上午剛入職,下午就要“向地府輸送優秀人才了”?
故事肯定不會還沒開始就草草結束,正當我聽天由命的時候,左肩上的衣服被緩緩拉起,我才意識到原來左肩上的“寵物”一直沒有離開,連我摔倒的時候還是穩穩停在我的肩膀上。
更令人驚奇的是,很快,我的右肩,背上,腿上的衣服都被拉起。
隨著受力的增加,身體逐漸脫離了地面,在離地一段距離後,它們帶著我向前飛去——屬實沒想到在這種時間,以這種方式飛了起來。
我收起對這個小傢伙的所有負面想象,雪中送炭的行為,足以讓人感激涕零了。
小傢伙們拉起我的時候似乎有些費勁,但飛起來的速度並不慢,聽耳邊的呼呼聲,至少也是電動車級的移動能力。
當我這邊迎來了轉機,後面的戰場也突然暴動起來。
槍聲如同颱風時的雨點般密集,爆破的聲響也此起彼伏,但不過一會,嘶吼聲,槍炮聲都不再密集,一種難以描述的悶響之後,就再沒什麼大動靜了。
由此看來,這裡的守衛力量是頗具實力,這也掐滅了我逃跑的希望,這裡科學側似乎大於魔法側。
在飛行了一段距離後,我被慢慢放下,較為穩當地正面著陸,然後它們的數量又迅速減少,又只剩一個在我的左肩上穩穩地站著。
過了一會兒,前面傳來大量地腳步聲,它便消失了,依舊是無聲無息地,如同鬼魅,不,精靈一般。
它,或者說它們走後沒多久,腳步聲在我旁邊停息,我被人拉了起來,繼續跟著走了挺久,直到有人在前方出聲讓我們停下。有人過來給我摘下頭套,解開手銬。
我慢慢適應燈光,在恢復視力的那一刻,大致明白了小傢伙們離開的原因——十來個重灌大兵幾乎站滿了整個通道,那種生人勿近的架勢,著實令人心生畏懼。
隨後,之前那個帶著金框眼鏡,樣貌還算年輕的男人穿過人群,把我領到後面的門後,又陸續穿過一個大廳,經過兩重門卡,終於來到一個類似宿舍區的地方,那是我此後主要的居所。
從兩側一間間緊閉的房門前走過,在幾個制服類似高階安保的站崗士兵注目下,他帶我來到最裡側的一處房門前停下。
“這是你的房間,明天我會再來。”
與那個謎語人大叔不同,這位說話極其簡單高效,我不用翻譯耳機都能聽懂。
“進去吧。”他撂下一句極其平淡的話語就轉身離開了,根本不擔心我有什麼其它舉動。
他這樣隨意的態度是有底氣的,經過剛才暴動,我已經明確這些守衛手裡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