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慶豐和劉天賜從座位上起身剛要離開的時候,宋建平和吳伯賢聯袂來到。
宋建平和吳伯賢都是見過康慶豐本人的,只不過作為那位身邊的秘書,實在不適合與他們走得過近,一直以來都刻意保持著距離。
“康主任,你可是給我們來了個突然襲擊,讓我們被打個措手不及。”
宋建平用類似埋怨的口吻向康慶豐訴苦,但任誰都不會認為宋建平是埋怨,這只不過是一種拉近距離的技巧。
康慶豐自然不會不領宋建平的好意,開玩笑道:“你們都是封疆大吏,不敢過於打擾,我就是跑跑腿而已。”
說完,指指劉天賜手中的兩幅未來得及收好的字。
劉天賜見書記和省長炙熱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手中的字,無奈之下只好展開給大家欣賞。
張景燊和張琦煊拉開一幅,張琦麗和劉天賜拉開一幅,讓周圍的人好好欣賞了一番。
最後宋建平拍拍劉天賜的肩膀,酸溜溜的說:“小劉,好好保管。”
這兩幅字,應該是劉天賜最珍貴的藝術作品。從字本身的藝術價值來說,實際上比不上劉天賜的。在長期鍛鍊下,劉天賜的字起身早已達到全國頂尖水平,老人的字只能算了二流之上一流為滿。
但字還要看是誰寫的,就比如劉天賜雖然是頂尖書法家的水平,寫兩幅一模一樣的字出來,最多就是在圈內獲得好評。假如是賣,估計一幅一萬打頂了,但手中這兩幅要是賣的話其價值就不可估量了。
劉天賜一家和張家本身沒有多少底蘊,劉家是遇到好時代,成為拆一代、拆二代後起家的。張家祖上就沒有出過什麼名人,幾十輩人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老農民,只是到了張泰這一輩才脫穎而出。
在這樣的背景下,自然就沒有什麼傳家古物了。有錢以後,劉家和張家因為不懂這些,也不會附庸風雅,到現在都沒有收藏什麼古董藝術品。
之前過年的時候,讓馬泉山去榮寶齋製作匾額認識了榮寶齋的老闆趙瑞麟。年後受到趙瑞麟不停“騷擾”,說“石蒲園”這幅作品被幾位京城書法圈內的老友看到了,纏著他要見見這位書法大家。
劉天賜年後事情相當多,根本沒那麼多時間招呼那些老前輩,只能打著哈哈說等有機會回到京城再聯絡。
不過這件事倒是給劉天賜帶來一個靈感,就是可以透過和這些藝術家聯絡,在西陵這裡舉辦書畫作品比賽,拉動文旅專案。
康慶豐要去泰煊醫院看看因傷療養的退伍戰士和老兵,這件事宋建平和吳伯賢還不知道,還是等大家欣賞完書法後劉天賜才小聲和他們兩個說了下一站去哪才得知。
這樣的好事,宋建平和吳伯賢自然樂意至極,反正不用自己操心,只需要到醫院說上幾句表示關心慰問就行。
到了天麗投資集團,出行的車輛自然有保障,劉天賜沒有用小客車讓康主任坐,他可不放心讓這尊大神坐這種沒有防護裝置的車。
家裡的所有防彈車都開到了公司樓下等著。
劉天賜親自拉開自己的座駕都車門,“康主任,請上車。”
康慶豐沒有矯情,坐上車後拍拍座椅,“這還是我第一次坐這種級別的車。”
“這是防彈的,家裡每人一輛。我很怕死,要是我們出了意外,也許受傷害的就變成公司上下幾十萬人。”
劉天賜說的很直白,也很讓康主任滿意。看過劉天賜的資料,康主任自然知道劉天賜不是顯擺自己的財富。
“我不認為你是怕死,你都考慮很正確。君子不立圍牆之下,保護好家人的安全,沒有後顧之憂,全力發展好自己的企業,這才是一個企業家應該做的。”
泰煊醫院很快就到了,天麗電視臺的記者,視覺APP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