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鄉長巴之不得張泰投資,馬上表示:“張總,剛剛批地給劉總是因為他來投資,投資價格超過一億元享受的待遇,你來投資一樣可以享受這個待遇。你放心,明天我就選一塊風水寶地給你們。”
“好,先謝謝了,祝副總,明天馬上擬定一份投資方案,我們在這裡建個珠寶玉石加工廠,地點就挨在原來的秀島農場那裡。”
坐在對面的祝副總經理趕緊表態,“是老闆,明天絕對辦好。”
“小天,就這樣了,我們兩家建在一起,平常互相串門。”
見劉天賜久久沒有答應,阿麗鼻子哼了一聲,“小老闆,別小氣。你昨晚那個隨便拿個旮旯出來就可以建個相當漂亮的房子了。”
見大家誤會了,劉天賜趕緊解釋,“沒有沒有,我是被刀鄉長的好意砸得驚呆了。來來來,我自罰三杯。”
酒場上喝酒巴不得有人這樣喝法,都沒有阻止他喝,噸噸噸三杯米酒下肚,劉天賜臉不紅,心不跳像個沒事人一樣。
張泰和劉大忠開玩笑,“劉老弟,咱們以後就是鄰居了,你可要和我喝一杯才行。”
“好。”
劉大忠刻意控制著喝酒的量,還是和張泰好好的喝了一杯。
從劉天賜自罰三杯以後,整個喝酒的氣氛就開啟了。主賓雙方紛紛捉對廝殺,張泰和劉天賜成了重點照顧物件。
張泰是酒場老手,見此情況,馬上主動出擊,憑藉自身酒量,各種花式勸酒讓鄉政府一番吃了些苦頭。
劉天賜在空間水的洗禮下身體素質今非昔比,更有作弊利器,往往是喝一杯收兩杯進空間。
對於來敬酒的來者不拒,主動出擊時人狠話不多,先敬別人一杯又敬別人喝一杯。三桌人,一輪下來就敬了兩公斤多。
到了後來,刀鄉長都被喝得不服氣了,便提議划拳喝酒。
劉天賜會喝酒,不會划拳,只好硬著頭皮說:“刀鄉長,對不起,我不會划拳,要不石頭剪刀布?”
“哈哈哈,”阿麗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小老闆,你可真逗。這哪行,我不會喝酒只會划拳,乾脆我划拳,輸了你喝。”
劉天賜不放心的小心翼翼的問:“你該不會故意輸吧?”
阿麗翻了個白眼,“我才不會那麼沒品,喝不喝?”
“我喝,勞累你了。”
於是餐廳裡出現了奇怪的一幕,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挽著袖子在一群大男人中高聲划拳,一個清秀的大男孩提著一個大酒壺跟在後面倒酒喝酒。
這兩個奇怪的組合大殺四方,把一群自認為戰鬥力不俗的鄉幹部殺得丟盔棄甲。
侯局長意有所指的和張泰說:“張總,令千金和劉總真是絕配,我們都被他們兩個斬落馬下。”
張泰目露精光,很滿意的和侯局長喝了一杯。接著轉過來,對著劉大忠說:“老弟,他們兩個年齡差不多,以後讓他們多多往來。我女兒今年剛二十歲,一直在國外讀書,今年畢業回來,朋友都沒有幾個。”
“我兒子也是今年剛畢業,才有21歲,平常也是沒有什麼朋友。”
“小天是有大氣運的人,我們老了,要好好享受享受了。”
這頓酒喝了四個鐘頭,一百公斤酒喝乾了,阿麗的脖子喊啞了。
最後所有喝酒的人除了阿麗和劉天賜以外,其他的包括劉大忠都是東倒西歪的。
張泰喝得不算少,怎麼也有3公斤酒,好在他自己帶了幾個保鏢在旁邊守著,倒是沒有怎麼出洋相。
最後一出餐廳,涼風一吹,張泰形象維持不住三分鐘,走的時候,張泰大著舌頭拍著劉天賜的肩膀,“小天,找個機會,我們倆要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異姓兄弟。”
阿麗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