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上一碗酒,六口便喝的乾淨。
他抹抹嘴的看向李科,眼神帶著挑釁。
喝酒,李科在穿越之前大學天天晚上和好朋友在外面擼串喝酒,且成天喝的是那種調酒,酒精度數不低。
面對著金老五的挑釁,他聳聳肩,又給自己滿上了一碗,雖然這山寨的粗劣酒後勁大,但適應過後倒是順口,越喝越甜。
接著李科五口便將碗李的酒喝完,他咂了咂嘴,品味著,回味著。
那金老五尖嘴縮腮,見狀便猛地扯開衣襟,露出充血的胸膛,倒了一碗酒,四口便將那碗酒喝掉。漏出的酒液流滿了他的胸膛。
李科見狀,笑著加了兩片醬肉遞在他碗裡,說道:“金大哥,我聽聞你是刻字的好手,指甲蓋大小的那般都能刻。”
“哪是指甲蓋般大小能刻,他蒼蠅般大小都能刻!”慕容三娘在一邊笑道。
理科見慕容三娘眼睛眨眨示意,恍然大悟,道:“指甲蓋大小我倒還相信,蒼蠅大小?怕不是徒有虛名?”
砰的一下,金老五將酒碗拍在桌上,面色通紅,怒道:“什麼…徒…徒…”他已經說不清楚話了,“徒有虛名!”
李科雖已經搖搖晃晃,暈暈眩眩,但他憑著最後一絲理想和意志,抓起桌上的酒瓶,控制著手將金老五的酒碗倒滿。
然後猛地呵斥道:“金大哥…喝了,喝了這碗酒!你,你敢不敢隨我下山去幫我刻,刻一版字,要是不敢,就別喝這酒,酒,要是敢,就,就喝了這碗酒。”
金老五喝的一塌糊塗,哪裡能聽得出話中的套路,就只有敢與不敢之間的選擇。
山賊好漢,當然選擇敢。
他伸手撈起眼前的酒碗,看花了眼,撈了個空。
又撈了一下,拿到了,哆哆嗦嗦湊到嘴邊。
張開嘴便吸著喝,沒一會兒功夫便喝完了。
周圍的人看了都目瞪口呆的紛紛大聲喝彩。
而李科也大笑著說好,嘴裡連聲稱謝,摟著金老五的肩膀,將自己碗中的酒也喝了個乾淨。
摟著肩膀那稱兄道弟在所難免,接下來這剛認的兄弟倆,各自又喝了一碗,便睡倒了在桌下。
酒肉不斷,宴會歡愉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