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養豬場從外省運來了大批的玉米?到底什麼情況?”
還是在天江會所,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幾個人,李崑崙眉頭微皺的問道。
“李少,市糧庫按照您的要求,確實是停了養豬場的玉米供應,但是,養豬場卻從咱們臨省運來的大批的玉米。”紅毛田啟文回答道。
“趙團,不是讓你們緊盯著嗎?為什麼還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李崑崙扭頭看向帶著眼睛,一副斯文樣子的趙團。
“李少,我們的人發現了,但是我們的人不敢攔截呀。因為他們運送玉米的車隊有警車開道,而且玉米的供應方也是政府單位。”趙團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然後一臉無奈的解釋道。
趙團安排的都是道上的人,這事情是他和紅毛田啟文兩個人一起辦的。他們安排的這些人,為難一般的人還行,但是你想讓他們政府部門的人,借給他們十個膽他們都不敢。有李崑崙他們在後邊撐腰他們也不敢這麼做。
邪不壓正就是這個道理。黑暗永遠都是懼怕光明的。
“給養豬場供應玉米的外省供應商有幾個?”
李崑崙對於趙團的解釋理解歸理解,但是他還是一臉的陰沉。
“目前就只有一個,我們還不確定有沒有其它的供應商。”趙團說道,“李少,市糧庫這邊也堅持不了多就的,畢竟養豬場買糧食不僅是市面價格的一點五倍,而且還都是用的美元支付,所以你也是知道的。”
說這話的時候,趙團心中也是很無奈和憋屈,畢竟市糧庫的大領導是他的親叔叔。無緣無故的,停了養豬場的玉米供應本身就已經違約了,更何況養豬場給的還是美金。現在,有哪個單位能抵禦美金的誘惑的,市糧庫停一天,他們就要損失將近70萬美金。眼看這有這麼多的美金不能賺,誰心裡樂意?
可是沒辦法又能怎麼樣,誰讓李崑崙勢大呢?不按照他說的辦,可能他們家族的損失更大。
“這個我知道,卡玉米這條線目前看來是行不通了,只能從其它方面下手了。紅毛,東西偷出來了嗎?”
李崑崙轉頭又問向紅毛田啟文。
“李少,沒有,不知道為什麼,養豬場突然之間加強了安全檢查,不管是進出,都要全身檢查掃描,而且,沒有特殊請款,養豬場的員工這段時間是不允許出養豬場的。”
聽到李崑崙問他偷東西的事情,紅毛田啟文也是一臉的無奈的說道。
“不過李少,我們的人發現了一個情況,那就是養豬場老闆的岳父和兒子今天去了他們縣的武裝部,而且還給縣武裝部的人送了豬肉,你說他們會不會是想要尋求部隊的幫助呀?”
看著一臉陰沉的李崑崙,紅毛田啟文趕忙把今天得到訊息告訴了他。
“我查了一下,養豬場老闆的岳父叫田建國,是田家村的村支書,曾經是一個退伍老兵,他們去武裝部,我個人覺得很可能是在尋求部隊的幫助。”紅毛有繼續說道。
當田啟文說道部隊兩個字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臉上就是一動,就連李崑崙也不例外。
別看他們這些人在廣元市很厲害,黑白兩道通吃,但是你讓他們和部隊對上,借他們幾個膽兒他們也不敢。
“常規的手段不行的話,那就用非常規的手段吧,林遠山不是有一個兒子嗎,就從他兒子身上下手。”李崑崙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紅毛和趙團你們兩個了。記住,非常規的手段一定不能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必要的時候,你們知道怎麼做。”
說道這裡的時候,李崑崙的雙眼之中冒出的是滲人的寒光。部隊的人他惹不起,但是你一個平頭老百姓難道還怕了你不成?
“是,李少,我們知道怎麼做的。”
看著眼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