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啊,他那個房子他要那麼高的價?能值那麼多錢?我滴個乖乖,這麼多錢,要是擱老家那得蓋多少房子呀?”那男人自顧自的在那裡嘟囔著,完全沒有看到王香在盯著他。
“大姐,可他那個房子已經賣了呀?我剛剛去看了,換人家了,不過好像說是租的,人說了是租了箇中介的,就在咱這邊。”那男人打聽的還挺細。
“咋的,你想買房啊?我這邊有好多房源,要不然你進屋看看?”王香試探的問道。她已經大體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所以單為的問了一句。
“哎呀,我不買,我怎麼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跟你實說了吧大姐,其實那個姓唐的是我遠房的姑父,他老婆姓楊的那個女人是我姑。我姑她有個獨生兒子,前幾個月這不是得病去世了麼。我這尋思老兩口無依無靠的,所以來看看他們。”那男人倒也實在,說起了實話。
“誰想到他倆把房子都賣了,這上哪去找他們呀?我還心思接他倆去老家住呢?大姐,你看我還給他帶的土特產,老家也沒有什麼稀罕東西,就是地瓜玉米啥的,這死沉死沉的,我再揹回去,這像什麼事啊?”這男人抱怨道。
“哎呀,原來是這麼回事呀,你這當侄子的還挺孝順的,他的兒子去世了,你還想著把他接了家去住,現在的人可沒這麼好心呢。”王香裝作恍然大悟狀。
“孝順啥呀?從小也沒見過幾回,親,是說不上,這孝順嘛不也那麼回事?也不用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莊戶人家吃飽就行。關鍵是我姑兩口子都有退休金,房子又賣了這麼一大筆錢,到時候她老兩口一死,不全是我的嗎?”那男人美得眯眯著眼做起了夢,彷彿這錢已經到了他的手一樣。
“這倒是,人老兩口都有退休金,到哪兒都吃不著別人的,擱誰家都能吃香喝辣的。”王香撇著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