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沒的都往外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提它幹啥。”王香搖搖頭,一副服氣的神情。
“我也聽說過,說是周華讓她姐和姐夫坑了,幹了溜溜一年,平常也不開工資,到年底一殺賬,說是不掙錢。還說都讓周華偷去花了,周華不承認,也就每天晚上去網咖上上網,白天又不耽誤幹活。”王斌接過話茬。
“後來聽說是周華的姐夫,偷偷把錢拿了去,養了個小姐。你說這周華姐夫也真是有本事。姐弟兩個看不出來個白眼狼。他姐只知道幹活,心裡還覺得帶周華做買賣掙一份錢,對他男人心存感激。”王斌繼續說道。
“姊妹兩個讓人給騙了,掙的錢也沒撈著,不知道的還真以為讓周華偷去作沒了。周華雖然是二流子一個不著調,但在這件事上他確實有點冤。”
“後來,周華他姐知道了他男人找了個小姐養著,他姐學乖了,沒聲張,而是在他去找那個小姐的時候瞅著他,來了個人贓並獲。好傢伙,周華他姐這個老實人也怒了。把那小姐好一頓打。她男人自知理虧,也不敢護那小姐。”
“到最後,周華他姐要他男人掏錢,就算她那份不要,但周華那兒必須得給,要不然以後她還咋有臉回孃家。周華他姐夫說錢都給那小姐了,還得付房租。”
“周華姐一聽啪給了他姐夫一個大耳刮子。他姐夫一看趕緊跪下了,求她姐不要聲張,他保徵以後再也不敢了。保徵跟她好好過日子,你看這還有點錢,你先拿去給華子。”
“聽說後來周華姐夫老實了,一輩子的把抦在周華姐手裡捏著。他姐一分錢都不給他,只幹活,抽菸喝酒華子他姐給他買。這男人就是賤。”劉文罵道。
“咱快別瞎聊了,該幹啥事?趕緊的收工吧,明天早上還得備貨。等你倆適應了我倆就不來了,有啥事就去店裡找我,反正隔得近。”王香起身拉著黎明走了。
街上行人不多,差不多都睡覺了。王香和黎明手拉手,黎明沒說話:“明明,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