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重男輕女,就好像我不是她親生的一樣,變著法的搓磨我,壓榨我。到最後不顧一切的把我賣了,不聞不問的好幾年。好過的時候想不起來我,沒錢的時候又想起我來了,我怎麼可能讓她拿我的血汗錢,去養我哥哥嫂子。”林木說到這兒臉色鐵青。
“沒錢,給你媽花你就沒錢了,沒錢你能買房子,說給鬼聽,我也不要多,五百塊錢,給我五百塊錢,從今以後我再也不登你的門。”林木蹲下把林召摟在懷裡說。
黎明也氣完了,那個年代一個正式工一個月才三四十塊錢,她媽張口就要五百塊錢,孤兒寡母的,她怎麼下得去這個心。可是好歹那也是林姐的媽,再怎麼也是親孃倆,黎明不能做什麼,更不能說什麼。
“從小到大我還不知道我媽那個人,說是給五百塊錢再不登門,給她錢以後她來的會更快更勤。我就說這房子不是我買的,是租的,我沒錢,飯我都快吃不上,正準備回去跟媽借點呢。”林木繼續訴說。
“我媽一聽我要回家借錢過年,徹底的翻臉,嘴裡罵著你還真是個賠錢貨,結婚了還想著回家借錢,那個閨女結婚後不是緊著貼補嫁家,自己吃的漂白大胖胖的,不管孃家,哼,我看你敢回去,你要敢回去我讓你哥把你打出來。斷親,從今往後你不是我閨女,我不是你媽。”林木氣得手有點抖。
“林姐,別生氣了,不值當的,斷就斷吧,能斷了更好更利索。帶著兒子好好過,憑你的能力錯不了。以後碰到個合適的,對召召好的再找個姐。”黎明勸道。
“其實在我心裡,在我媽把我賣了的時候,我就已經對我媽死心了。你看你那麼忙,還在這裡聽我瞎叨叨,讓你見笑了。我知道你那個買賣就這時候忙,我帶個孩子也幫不上你。我這來你不用管了,別為我擔心。”林木感激地說。
“那林姐,這個後肘麻煩你給大舅送去,過年了咱也沒啥稀罕東西。我爹孃讓我請你和召召上我家過年姐,你去不?”黎明瞅著林木,想聽聽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