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嶽箏滿心焦急地朝著大牢的方向奔去,此時的她一心只想著儘快救出城暮寒他們,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難度遠超她的想象。
當她終於來到大牢,那密密麻麻如同迷宮一般的上千間牢房,讓她傻了眼。
每一間牢房都散發著陰森的氣息,沉重的鐵門緊閉著,彷彿在無情地嘲笑她的天真。
南嶽箏在牢房之間穿梭,腳步越來越急促,額頭上也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這麼多牢房,我要找到什麼時候?”
她在心中暗自叫苦,腦袋開始暈乎乎的,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南嶽箏知道,換身的時長快到了。
得在回到獨孤朝寒身上之前,找個地方把原身藏起來。
南嶽箏強忍著眩暈,四處尋找著僻靜無人的地方。
她四下搜尋了一陣,終於發現了一個偏僻的宮院,這裡雜草叢生,看起來許久沒有人來過。
南嶽箏匆匆走進宮院,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將原身安置好。
沒過一會兒,強烈的眩暈感便如潮水般襲來。
南嶽箏只覺得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天旋地轉。
再一睜眼,就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獨孤朝寒的身上。
嗯?我剛剛一個人在牢房的時候,這裡不是很冷嗎,怎麼現在忽然變得這麼熱了?
回到獨孤朝寒身上的南嶽箏滿心疑惑,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定睛一看,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只見面前的城暮寒,不知為何忽然跟瘋了一樣,將她緊緊擁入懷中,那擁抱的力度太大,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寸骨肉都嵌入自己的身軀。
他的雙臂猶如鐵箍,死死地環繞著她,那強勁的力道讓她幾乎無法喘息。
他熾熱的氣息如滾燙的岩漿,源源不斷地噴灑在她嬌嫩的脖頸處,每一口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溫度,彷彿要將那片肌膚點燃。
而她自己的雙手,不知在何時,竟也環上了他的脖子。
那雙手輕柔卻又堅定地搭在那裡,彷彿是在回應著他那狂熱的擁抱。
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沒有一絲縫隙,彼此的溫度交融,心跳共鳴。
她的嘴唇近在咫尺,只差那麼微不可察的一點點,就要觸碰到他的唇。
那即將相觸未觸的瞬間,彷彿時間都為之凝固,周圍的空氣也變得黏稠而熾熱。
獨孤朝寒此時,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如鼓點般劇烈而急促,透過他堅實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的心房。
城暮寒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烈火,那是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和深情,彷彿要將她整個靈魂都吞噬。
獨孤朝寒看著面前的城暮寒,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做出了本能反應。
咚-------
只聽一陣悶響傳來,獨孤朝寒猛地揮出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城暮寒的臉上!
城暮寒毫無防備,被一拳打中,直接倒仰了過去。
他的身體失去平衡,狼狽地摔倒在地,臉上還殘留著驚愕和難以置信的神情。
而獨孤朝寒則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雙頰緋紅,眼神中滿是羞憤和惱怒。
城暮寒本就傷痕累累、鼻青臉腫的臉上,此刻又因為這重重的一拳添了新傷。
他就那樣坐在地上,眼神直直地看著獨孤朝寒,整個人愣是呆愣了好半天。
“你要是不願意,方才幹嘛貼上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和不解,語氣中充滿了委屈。
獨孤朝寒聽到這話,氣得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她攥緊了拳頭,心中暗罵:這獨孤朝寒真厲害啊,平常看起來就是個小哭包,沒想到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