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可,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城暮寒看著獨孤朝寒那雙無辜的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默默往旁邊挪了一點。
“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獨孤朝寒疑惑地眨了眨眼,道:“雖然我記憶有缺失,有些事情我不記得了,但你娶了我,難道不是事實?”
城暮寒被她問住了,嘴巴張張合合,說不出話來。
“我是娶了你,但當時的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我.........”
城暮寒情急之下,差點把南嶽箏與她換身之事說出,他心中一驚,立馬閉上了嘴。
他看著南嶽箏,這個害自己娶了獨孤朝寒,造成這些誤會的罪魁禍首,內心激烈翻騰著:
禪衣宮宮主沒死,嶽箏肯定還會回到獨孤朝寒的身上,如果她原身留在宮中,再把獨孤朝寒帶走,那我根本就見不到她了。
不行,我至少要把獨孤朝寒留在身邊!
獨孤朝寒見城暮寒對自己的問題三緘其口,臉上表情凝固,嘴唇微張,正要開口質問,
然而,還未等她出聲,只見城暮寒深吸一口氣,道:“她是我的妻子,我們不分開!”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在這空曠的大殿中迴盪,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獨孤朝寒聽到這句話,身子微微一顫,原本黯淡下去的眼神,瞬間重新煥發出光芒,痴痴地看著城暮寒。
南嶽箏的臉色微微一變,心中暗叫不好。
她的目光快速地,在城暮寒和獨孤朝寒之間流轉,思緒如飛。
城暮寒要帶走獨孤朝寒,那我原身留在宮裡,一會回身又要跟城暮寒去前線,豈不是白忙活了。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飛速閃過,讓她瞬間感到一陣焦慮。
她緊咬著下唇,正欲開口說些什麼來阻止,卻沒想到獨孤朝寒卻搶先一步開了口。
獨孤朝寒的臉上帶著堅決和倔強,她昂著頭,直視著南嶽箏,大聲說道:“我要跟城將軍在一起,才不要跟你留在宮裡。”
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心。
南嶽箏一時語塞,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這兩人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就互生情愫,一直對外了。
要不是換身時長失效,我要回到獨孤朝寒身上,我才懶得管他們兩的破事。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一個略顯草率,卻又能解決這麻煩的辦法湧上心頭。
嗯,就這麼辦。
“好,既然你們兩人伉儷情深,我也沒有棒打鴛鴦的理由。”
南嶽箏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邁開腳步,朝他們走去,她的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反而讓人覺得寒意逼人。
城暮寒聽到南嶽箏的話,愣了一下,臉上頓時露出慌亂的神情。
他手忙腳亂地想要解釋:“不是,不是伉儷情深,嶽箏我........”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想要急切來證明自己的真心。
城暮寒看著逐漸走近的南嶽箏,心中的緊張愈發強烈,以至於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起來,臉色漲得通紅,滿心都想著要向南嶽箏解釋清楚,以至於完全忽略了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算計。
南嶽箏不動聲色地靠近他們,步伐輕盈卻又帶著一種決然。
就在城暮寒還在急切地組織語言時,她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獨孤朝寒猛地拉到了自己身邊。
獨孤朝寒大驚失色,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大聲喊道:“你做什麼,我要跟城將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