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榮幸啊!”
而被他們簇擁在中間的新帝使者,正一臉得意地享受著這眾星捧月般的待遇。
他高昂著頭,下巴微微抬起,眼神中透著傲慢與不屑,彷彿面前這些統領不過是他腳下的螻蟻。
城暮寒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的目光如利劍般掃過那些統領,冷哼一聲。
那新帝使者原本還一臉得意地,接受著統領們的諂媚,一看見城暮寒進來,立馬豎起手指,氣急敗壞地指著他,怒喝道:“城暮寒,你好大的膽子,居然不稟告新帝自作主張來前線!”
他的聲音尖銳刺耳,在這寬敞的營帳中迴盪,瞬間打破了原本的嘈雜,讓整個營帳陷入一片死寂。
眾統領聽到使者的發難,原本諂媚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要知道,這使者的意思,就是新帝的意思。
他們一個個面如土色,冷汗如豆般從額頭滾落,後背的衣衫瞬間被汗水浸溼。
眾統領低垂著頭,眼睛不敢直視城暮寒和使者,身體微微顫抖,彷彿在等待著一場即將降臨的風暴。
城暮寒聽見使者的指責,不但不懼,反而向前邁了一步,目光堅定而犀利地直視著使者,道:“蟬衣宮無惡不作,自女帝在時,就一直在討伐蟬衣宮,為何要我撤兵?”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彷彿要將眼前這個囂張的使者焚燒殆盡。
使者聽到城暮寒的反駁,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惡狠狠地吼道:“城暮寒你搞清楚,女帝已經死了,現在女帝的表哥繼承大統,他才是你的新帝!”
他的聲音尖銳而刺耳,猶如一把利刃劃破了原本緊張的空氣。
獨孤朝寒聞言,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心中暗自思忖:那麼多人選,怎麼偏偏讓我那草包表哥繼位了?
使者見城暮寒不為所動,愈發惱怒,伸出手指直直地指著城暮寒,大聲喝道:“我奉新帝口諭前來,命你速速回宮!”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彷彿要用這強硬的姿態逼迫城暮寒就範。
而城暮寒的臉色也愈發陰沉,他昂首挺胸,目光堅定而決絕,大聲回應道:“什麼新帝不新帝,我只認南嶽箏一人為帝!”
他的聲音猶如洪鐘,在營帳中迴盪,那強大的氣場彷彿能將周圍的一切都碾碎。
營帳內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使者的臉色變得鐵青。
“不認新帝,你這是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