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你當時為何要騙我?不對我說出她們欺負你的真相?”
獨孤朝寒聽到這話,頓時如遭雷擊,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啞口無言。
總不能跟城暮寒說,當時是不想讓她們死的太舒服,打算慢慢折磨她們,才幫她們說話的吧?
獨孤朝寒只能沉默。
城暮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獨孤朝寒身上刮過,道:“又是不能說?獨孤朝寒,你身上的秘密還真多啊。”
“所以,你真的是那天潛入我府邸的賊人,說吧,那天來偷嶽箏的身體,到底想做什麼?”
城暮寒緊盯著獨孤朝寒,眼中滿是對真相的渴望。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城暮寒見她怎麼都不開口,臉色愈發陰沉,朗聲道:“把她關進牢中,我親自審問。”
“啊?”
“把夫人關進大牢,這..........”
眾侍衛面面相覷,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一名膽大的侍衛斟酌著開口:“將軍,夫人她畢竟身體太弱,牢中環境惡劣,這恐怕不妥吧。”
其他侍衛也紛紛附和,小聲嘀咕著。
城暮寒猛地轉頭,目光如電般射向他們,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將一切燃燒殆盡:“還要我重複第二遍?”
眾侍衛被他這充滿壓迫力的目光,嚇得渾身一哆嗦,臉上的猶豫和為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誰也不敢再出聲。
幾個侍衛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腳步沉重而遲疑。
他們看向獨孤朝寒的眼神中,雖然帶著些許不忍,但又不敢違抗城暮寒的命令。
最先靠近的侍衛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輕碰了碰獨孤朝寒的胳膊,低聲說道:“夫人,請吧。”
獨孤朝寒沒有反抗,只是安靜地跟在他們後面。
她任由髮絲在風中凌亂地飛舞,腦中不斷思索著脫身之法。
可還沒想出辦法,就已經到了牢房前。
那扇沉重的鐵門,散發著冰冷和腐朽的氣息,彷彿是通往地獄的入口。
侍衛們開啟鐵門,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
獨孤朝寒走進了那黑暗潮溼的牢房,鐵門在她身後“哐當”一聲重重關閉,將她與外界徹底隔絕。
獨孤朝寒思緒萬千,依舊沒有放棄希望,繼續思索著對策,以至於城暮寒何時進來了都沒發現。
微弱的燭火在牢房的角落裡晃動著,那昏黃的光線努力掙扎著,卻只能印照著城暮寒忽明忽暗的臉。
他的輪廓在光影中顯得越發冷峻,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你那天來偷嶽箏身體,計劃失敗後,又設計嫁我,就是為了進府接觸她的身體對吧?說,你到底是不是蟬衣宮的人?”
城暮寒的聲音低沉而嚴厲,在這狹小的牢房中迴盪。
獨孤朝寒咬著嘴唇,那嘴唇已被咬得失去了血色,她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舊一言不發。
“還不準備說?我奉勸你一句,外面的人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你更別指望你家人會來救你。所以,你還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獨孤朝寒聞言,猛地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疑惑。
“你敢對我動刑?”
那微弱的燭火在風中搖曳,彷彿隨時都會熄滅。城暮寒的臉龐在光影中半隱半現,更增添了幾分陰森。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只有他們沉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交織。
獨孤朝寒臉上不見懼意,反倒冷笑了起來,那笑聲迴盪在這陰暗潮溼的牢房中,顯得刺耳。
城暮寒濃眉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喝道:“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