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們看到蕭牧進來，下意識站了起來。
這一幕，讓蕭正威目光一閃，暗暗驚訝。
短短時日，蕭牧在蕭家的地位，就高到這地步了？
要知道，這些老不死的，最擅長倚老賣老了。
剛才他回來，挨個跟他們問候的時候，一個個還拿捏著幾分呢。
“爺爺……三叔，四叔。”
蕭牧依次打過招呼，目光落在蕭正威和蕭正禮的臉上。
“小牧，聽說你站起來了，我很為你高興啊。”
蕭正禮上前，拍了拍蕭牧的肩膀，頗為熱絡。
“多謝四叔掛念。”
蕭牧微笑點頭。
“蕭牧，二哥的死，跟你有關係麼？”
忽然，蕭正威開口了，沒有半分遮掩。
“我希望你能老老實實回答我。”
“沒有。”
蕭牧迎著蕭正威的目光，淡淡道。
“那……”
“行了，這件事情跟小牧沒關係，這次喊你們回來，也只是參加葬禮……”
蕭震霆打斷了三兒子的話，沉聲道。
“人差不多了，去祠堂那邊，然後下葬……”
“是。”
眾人應聲。
“感覺老三來者不善啊，你小心些。”
在前往祠堂的路上，五族老湊過來提醒。
“老二想當家主，也是因為有老三在隱世蕭家那邊周旋……”
“來者不善？呵，那讓他今天也給自己選個位置吧。”
蕭牧冷笑，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
蕭正業跟父母的死有關係，那蕭正威呢？是否也參與了？
聽到蕭牧的話，五族老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好傢伙，這小子是要連三叔也搞死麼？
那蕭家……不得三天兩頭的，就要開席？
“小牧，你別衝動啊，別的不說，你得為你爺爺想想啊，他可就剩下兩個兒子了。”
五族老勸道。
“白髮人送黑髮人，得多痛苦啊。”
“我知道了，他不惹我，我不會做什麼的。”
祠堂中，很快人滿為患。
族老主持了一系列的儀式，蕭正業和蕭海的牌位，擺在了供桌上。
蕭家的人，依次鞠躬，進行告別等。
蕭牧作為蕭家繼承者，自然也免不了說幾句。
等儀式結束後，兩具遺體被送去火化，然後下葬。
直到半下午的時候，葬禮才算是結束。
“來一根？”
蕭正威來到蕭牧面前，拿出香菸。
“……好。”
蕭牧接過來，自癱瘓後，他就再也沒抽過煙。
蕭正威給蕭牧點上煙後，自己也點上。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吞雲吐霧著。
一口煙霧入肺，蕭牧半眯起眼睛，然後緩緩吐了出來。
“真跟你沒關係？”
蕭正威緩聲道。
“蕭海的死跟我有些關係，二叔的死，沒關係。”
蕭牧搖搖頭。
“我敢作敢當，是我做的，我不會不承認。”
蕭正威抽著煙，盯著蕭牧的眼睛，許久才挪開了目光：“好。”
“三叔，既然你找我了，那我也有個事情，想問問你。”
蕭牧按滅香菸。
“我也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
“說。”
“我父母的死，跟你有關係麼？”
蕭牧沉聲道。
“什麼？你父母的死？”
蕭正威愣住了。